是自己來系統空間做手術訓練,這才觸發了特殊任務吧。
是挺特殊的,連名字都那么的古怪。
榮耀——為了夢想而戰斗?說法和梅哈爾博士慷慨激昂的說法一樣。那就不用想了,鄭仁笑了笑,用來掩飾自己心里小小的失落。
要是明天給梅哈爾博士手術前再做訓練,是不是可以節省很多時間,讓獎勵更加豐富?
任務完成時間24小時,鄭仁一想到這個,心情就有些沮喪。
不過魅力值和聲望值都有增長……
鄭仁只是掃了一眼,現在還在手術訓練過程中,還是等做完手術訓練去琢磨任務吧。
他把微導絲遞到實驗體的手里,手術訓練正式開始。
手術其實并不簡單。難點在于要取出支架,就必須小心別造成副損傷。
粗的導管要在血管壁四周緩慢移動,類似于鈍性分離一樣。
但這里是冠脈,帶膜支架已經和血管壁有了一定的血管內膜增生黏連,想要完整取出,并且不造成冠脈痙攣,簡直太難了。
至于兜住支架尾端,別讓大、小栓子進入血管,再內置另外一個新的導管,對鄭仁來講就是最簡單的工作了。
梅哈爾博士因為凝血機制缺陷障礙,所以三根支架都要做相同的操作。
對于其他介入科醫生而言,梅哈爾博士的手術比較復雜。他們會小小心翼翼的操作,以免造成嚴重的、可以危及到患者生命的并發癥。
但是對于介入手術全系巔峰的鄭仁來講,這只是一臺“小”手術。
可是結果令人沮喪。
3分鐘后,實驗體出現重度心肌缺血,搶救無效,宣告臨床死亡。
鄭仁用特別無辜的眼神看著實驗體。
解剖都沒有必要,這病和外科疾病不同,是操作的問題。但是鄭仁依舊做了解剖,冠脈和帶膜支架間的血管內膜有生長,但卻并不是特別嚴重。支架內部有血栓形成,估計再拖幾個月就會徹底堵死。
和鄭仁自己估計的情況差不多,他看著實驗體,心里有些遺憾。為什么非要當助手呢?這得浪費自己多少手術訓練時間?!
梅哈爾博士的手術操作水平很高,但是因為他的視角和手法問題,導致了一次誤操作。這個操作刺激冠脈攣縮,最后出現心臟驟停。
這不是扯淡么!
鄭仁看著實驗體,就像是和梅哈爾博士對視一樣。
兩個手法截然不同的至強者,一起操作,各自有各自的操作習慣,無法達成1+1>2的目的。
可是鄭仁沒時間和梅哈爾博士磨合,或者說梅哈爾博士沒時間和鄭仁磨合更為貼切。
連站穩都很困難的老人,能保持手的穩定性,就已經算是一個奇跡了。
唉,鄭仁嘆了口氣,決定再次開始手術。實在不行,只能用止血鉗子敲他,讓他老實一點。
實驗體不斷的死亡,死因千奇百怪。鄭仁覺得自己之前太幼稚了,小看了博士心臟冠脈血管內膜的再生能力。
金屬支架已經有血管內膜爬在上面,很難無損取出。
不過幸運的是系統手術室直接給了一種嶄新的設備,應該是梅哈爾博士帶來的,倒是省了鄭仁一筆不菲的經驗值。本來他是準備去系統商城購買一套取心臟支架的設備的。
很少有人敢于取冠脈支架,在絕大多數醫生看來,這是不可能的。但對于鄭仁來講,手術難度還在能接受的范圍之內。當時在瑞典都能做下來,現在他的介入技能樹已經到了巔峰。不可能這三個字,根本不存在。
鄭仁不斷嘗試,實驗體不斷死亡。手術難度要比之前考慮的大了無數倍。
……
……
特需病房,鄭仁和魯道夫·瓦格納教授離開后,梅哈爾博士并沒有躺下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