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說這個,鬼么,要敬,而遠之。”鄭仁道。
“切,你還是信。”蘇云道:“貞子,嚇人不?也是個患者。對了,老板,你要是在看手機的時候,貞子忽然鉆出來,你會給她做手術么?”
柳澤偉只聽說過《午夜兇鈴》,沒看過這部電影,沒什么感覺。常悅的臉色變的有些蒼白,好像在腦海里勾勒出蘇云說的情形。
一剎那,常悅感覺房間里的空氣似乎都陰沉了許多。
“我不會啊,胡海的愛人李素梅老師做過這類的手術。”鄭仁道:“不過要是貞子鉆出來,我可以和她坐下好好聊聊。病治好了,估計她的心結也沒有了。但是靈體能不能手術,就是一個問題了。”
“貞子有病?有什么病?”常悅忽然問道。
一個有病的鬼,還是貞子那種很出名的,她心里的好奇心戰勝了恐懼。
“你看的電影是不完整版,完整版……還是看書去吧。貞子有**性癥候群,是個陰陽人。好像在海城的時候,孫主任做手術,遇到了這種情況。”(注1)
“嗯,我記得很清楚。”鄭仁道:“正好遇到胡海和他愛人來海城感謝我,患者家屬就和李素梅老師聯系了。”
常悅眼睛睜的大大的,一臉不可思議。
“我說,你那是什么表情?這種病只要做手術,選擇一個性別,然后接受激素治療就可以了。”蘇云道:“又不是大病,你也能說你是醫生。”
“你會喝酒么?”常悅挑釁道。
“……”蘇云憤怒的看著常悅,但一想不管說什么,最后常悅都會用喝酒這件事兒讓自己閉嘴,也就沒了興致,像是撒氣的皮球一樣。
“對了老板,梅哈爾博士帶來的新耗材和富貴兒帶來的新耗材,我直接跟林格做了備案。”蘇云特別無奈的要岔開話題。
“常悅,我問你,你說心胸外科最難的手術,術者最不愿意上的手術,是什么?”鄭仁問道。
“心臟移植吧,蘇云做過。”常悅瞥了一眼蘇云,說道。
“嗯,這就是誤區所在。”鄭仁道,“不是器官越重要,手術就越難。”
“嗯?”
“心胸外科,最難的手術有兩種。”說著,鄭仁伸出一根手指,“第一,是主動脈全弓置換,趙云龍做這個比較拿手。”
“知道趙云龍為什么不敢跟我橫么?”蘇云說到這個,腰桿挺的筆直,“有一次他做不下來手術,要叫主任上來。正好我過來找他玩,就刷手上臺,3個小時把手術給做下來了。”
“嗯,這就是常悅的誤區所在。”鄭仁笑瞇瞇的也不和蘇云懟。常悅能約他喝酒,自己總不能約他比手術吧。
那也太不嚴肅了。
“二,是先心病。”鄭仁豎起第二根手指。
常悅不說話了,在她的意識里,先心病最麻煩的是法四,但手術難度也就那么回事。
“法洛氏四聯癥,可不是最難的。”鄭仁笑呵呵的說到:“成人最大的是大動脈轉位,但嬰幼兒,難的特別多,很多都根本做不下來,長不大的。”
蘇云想說什么,但一看到常悅的大眼鏡,就沒了興致。不管說什么,人家晚上約自己去喝酒,自己敢敞開喝?
一瞬間,蘇云體會到了趙云龍他們的苦惱。
……
……
注1:**=搞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