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言許被夏眠晚揪著耳朵上了馬車之后,夏眠晚早都放開了手了,他還要裝模作樣地“唉喲唉喲”喊上幾聲。
“別喊了,馬車都開始動了。”夏眠晚沒好氣地說道。
裴言許坐直了身子揉了揉耳朵齜牙咧嘴地說道“沒想到夫人竟然想出了這樣的奇招,就是真的有點兒疼,還好你那搟面杖沒打到我身上。”
夏眠晚“撲哧”一笑,踹了裴言許一腳,“怪模怪樣的,哪有這么疼”
裴言許這下又抱著腳喊道“娘子疼,輕點。”
夏眠晚覺得有些不對勁,直盯著裴言許看。
裴言許還以為自己臉上有東西,不禁摸了摸自己的臉,“我臉上有東西”
“裴言許,你不大對勁,今日你怎么和往常不同”夏眠晚嚴肅地問道。
裴言許看向了夏眠晚忍著笑意問道“我往常什么樣你和我相處的時間很多嗎”
夏眠晚一想也是這么個事,她和裴言許成親后加起來相處的時間還不到半個月,在煙州也不過是一直聯手搞了搞事業,并沒有什么多余的私交,裴言許私下到底是一個什么樣的人,她不了解這很正常。
“不了解也很正常。”夏眠晚想了想道。
裴言許笑笑并沒有說話。
“這幾日你都和他們在一塊”夏眠晚說起了正事。
裴言許點頭,“我秘密回京,皇上也一點都沒有透露,這打了他們一個措手不及,所以成天的找人試探我。我想了想索性將計就計,不過我剛才只是想讓你來救個場,我懷疑今天他們給我設局了,拼命要灌醉我。”
“他們咋不下藥,光喝酒啊”夏眠晚不能理解。
裴言許敲了敲夏眠晚的腦袋,“平時挺聰明的,怎么這會子犯傻了,我好歹是太子少師,直接下藥就算我入局了,也徹底把我得罪了,我平時作風強硬,他們也害怕我和他們硬剛到底。但是喝酒就不一樣了,喝個酒喝多了或者喝醉了都是我自己的事,賴不上別人。”
夏眠晚面上帶著點嫌棄,“幾個大男人這么沒魄力。”
裴言許點頭,“你來了這一通鬧,估計短期內他們幾個都不敢這么明目張膽的聚在一起了。”
夏眠晚想了想道“要不要明兒個我讓曼月樓的人都傳一傳這件事,裴少師被母老虎媳婦拿著搟面杖趕回家這種八卦,京城想必很快就能傳遍。”
裴言許道“這樣你名聲豈不是差了”
“能有你懼內差嗎”夏眠晚笑著打趣。
裴言許想了想,既然夏眠晚不介意,那么能在全京城傳播自然是最好的,最好能傳到朝堂上還有皇上的面前。
“既然如此,那就有勞了。”裴言許道。
夏眠晚淡淡一笑,“那就有勞我了,你放心,從明天開始你懼內的名聲會傳遍全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