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莫北還真不明白了,這人讓姓曲的去了馮家,還帶自己回來有什么目的。
“找我什么事兒?”莫北直接開口。
五爺吧唧了一口煙,還拿過了桌上的烈酒灌了一口,笑盈盈的道,“小子,膽兒挺肥的啊,打斷了向家小少爺的腿,狠狠的抽了向家的臉,你真牛筆。”
“別,千萬別。”莫北白了一眼。
這位五爺應該是一個人物,不過吧,這說話的口氣和習性,卻和那些名流有著天壤之別。
放在人群中就是一個隨便一塊板磚都能砸到的大叔,誰會想到有很大的來頭。
這也應了那句話,人不可貌相。
“向家不會這么善罷甘休的,你悠著點,你能打,你身邊的人未必能打。”五爺又道,這算是善意的提醒。
已經接連兩次被狠抽了,哪怕是一個普通人都會有報復,更何況是向家。
雖然莫北不怕向家,但是對向家的提防不可少。
“直說吧,別繞彎子。”
聞言,五爺突然變得靦腆起來,“這個……”
“臥槽。”
莫北一下就蹦了起來,防備的看著五爺,“我警告你,我對男的沒有興趣,尤其還是老男人。”
再看五爺那張臉,瞬間就憋得通紅,嘴角連續的抽動了幾下,大聲咆哮,“你特么才是玻璃,老子是直的,直的,直的!”
“嚇我一跳,不是……下次你看人的眼神兒別這樣,很容易讓人誤會。”
莫北拍了拍胸口,小心翼翼的坐下來。
幸好曲先生兩人沒在,不然不知道會有什么表情。
杵滅了煙頭,五爺將烈酒擰了起來,打量著酒瓶,眼中多了幾分苦澀,“其實我并不喜歡喝白酒,卻不得不喝。”
莫北沒有說話,差不多已經明白了五爺找自己的意圖。
“你有辦法,對嗎?”
這次莫北笑了,“我想你找錯了人,我一個學生蛋子能有什么辦法。”
“你有!”此刻,五爺目光變得犀利。
上一次在湖邊偶遇,這小子發現自己左邊小腹不對勁時的眼神,他可不會忘記。
還有,莫北明顯問過他怎么受傷的,受傷多久了,要是看不出來,何必這么問。
這么多年找過不少醫生,甚至求過修為高深的武者,都沒有辦法解決,長時間只能依靠烈酒來陣痛。
不過喝酒永遠都是治標不治本的,最近他發現即使喝酒,陣痛的效果也在減弱,還能夠堅持多久,心里根本沒有底。
“就算我有,憑什么幫你,就憑你今晚讓人來馮家幫我解圍?”
說著,莫北笑著搖頭,“你應該知道,你的人不來我也能全身而退,大不了就是拉開陣勢干一場而已,所以……”
話沒說下去,意思已經到了。
果然如此,這小子真的有辦法。
這么多年了,他從來沒有此刻這么激動,偏偏這份激動還要忍住。
五爺強忍著著急,“你怎么才肯幫我?”
莫北順手將煙給點上,深吸了一口,雙眼迷離的看著五爺,“你求我啊,說不定求了我,我就答應了。”
這時,正好走到門口的曲先生僵住了,傻不拉幾的看著莫北。
臥槽,這小子還真特么能擺譜,你知道坐在你面前的是誰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