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欣彤捂住小腹,臉上浮現了痛苦之色,但對莫北的警惕絲毫沒有放松。
剛才挨了赫爾曼很重的一腳,導致盆骨移位。
就如同產婦分娩時那樣,強行掙開對女性的痛苦可想而知,而夏欣彤現在甚至比分娩時候還要痛。
劇烈的疼痛讓夏欣彤冷汗直冒,幾乎要昏卻過去,完全憑借著意志力硬扛著那份痛苦。
從接下任務開始就一個人以老師的身份潛伏在江城大學,她不忍這人。
可這人為什么幫自己,也是九處的人?
不,她不相信!
九處身為國家最秘密的特工部門,權限在國安局之上,所執行的任務難度也超過國安局,隱秘性更不用說了。
就算是有戰友接頭,事先肯定會收到消息,她沒有接到任何相關的信息。
再者,駐江城分部的戰友她差不多都認得,面前這年輕人很陌生。
陳博士掌握著‘詭眼天書’重要的研究資料,太多人想找到他了。
單憑相貌就判斷敵友,那不是一個特工會犯的錯誤。
“你……到底是……是誰?”
夏欣彤貝齒緊咬,艱難的抽出了最后一枚鋼針。
然而劇烈的疼痛讓她手臂不斷的顫抖,強忍住沒有叫出來。
這女人還真是的,莫北不禁搖頭,當然了,他能夠理解。
“都這樣子了還逞什么能,你甭管我是誰,最少我幫了你,夏老師。”莫北撇嘴,蹲到了夏欣彤面前。
盆骨被打移位,一個弄不好就會半身不遂,那紅岸的赫爾曼對女人也這樣,這比直接殺人還要狠。
這不禁讓莫北多了幾分感嘆,他們這類人為了國家利益而生存在黑暗中。
血腥,殺伐,兇險都是家常便飯,說不定今天活著明天就死了。
在普通人眼里特工都是充滿著神秘色彩,耍帥扮酷那種,讓人神往,可又有多少人知道,特工的人生有多么的悲劇。
和平年代,沒有大規模的戰爭,但暗地里的爭斗永不停止。
他們就是一群潛伏在黑暗還要扮演成普通人,忍受著內心煎熬的孤獨者。
“不用……用你……”
莫北側頭看了赫爾曼的尸體一眼,語氣變得強硬,“不想引來更大的麻煩就別說話。”
說著,莫北拿掉了夏欣彤說中的鋼針,還拉開了她按住小腹的手,掀開了衣服。
“住……住手,你干……”夏欣彤羞憤交加,試圖推開莫北的手,卻發現自己根本使不出多少勁兒。
莫北板起臉,“九處的特工,就這樣的水準嗎?記住,你是戰士不是女人,最起碼現在是這樣。”
一句話將夏欣彤給堵死了,從樣貌上看,這家伙不超過二十歲,不過在特工這個特殊的團體中,十幾歲的也大有人在,算不得稀奇。
唯一讓夏欣彤心中一顫的就是莫北認真時候的那種眼神,以及剛才的話。
沒有說錯,現在她是一名戰士,而不是一個女人,什么避諱不避諱的,根本不重要了。
夏欣彤屏住了呼吸,當感覺到莫北拉下自己褲子的時候,渾身緊繃,突然一把按住了莫北的手,冰冷的道,“如果你敢……”
“你當我沒見過女人嗎?”沒等夏欣彤說完,莫北就沒好氣的打斷。
夏欣彤再次結舌,閉上眼睛,緊抓莫北胳膊的手也松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