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蘇小卿也很清楚莫北為什么會不遺余力的幫助舒悅,因為莫北在舒悅身上看到了自己以前的影子。
“哪來的賤人,敢潑我。”
被潑的那女生全身被打濕,湯水還伴隨著番茄蛋花,沾滿了衣服,樣子極為狼狽,當然,臉上也徹底被憤怒掩蓋。
在后方不遠處的莫北輕搖著頭,兩個女孩,一個和曾經的自己一樣,一個又不怕事的保護。
也許正是蘇小卿這一面,深深的吸引著他。
啪!
蘇小卿甩手就是一耳光打在那女生的臉上,冷言道,“賤人這個詞語,只配在你們這些人身上。”
在座位上的葛峰幾人發現這邊的動靜也走了過來,尤其是安貝貝,嘴里包著棒棒糖,慢悠悠的走來,才回學校就遇到這種事,太好玩了。
她在學校時,沒人敢欺負同班女生。
就算和舒悅算不上熟悉,可她怎么說也是來蹭飯的,同時也見不慣那幾個女生跋扈的姿態。
倒是蘇小卿的舉動,讓安貝貝很是驚訝,這妮子牛筆了,不僅潑了那女生,還扇了一巴掌,真解氣。
“我和你拼了。”
“等等。”
莫北沒說話,安貝貝走擠了過來,“讓開讓開,圍著干什么。”
擠進來后的安貝貝打量了那幾個女生兩眼,側頭看著滿臉冰冷的蘇小卿,又看了看委屈流淚的舒悅,棒棒糖拿了出來,“怎么的,比誰人多啊。”
“你又是誰?”幾個女生氣勢洶洶。
安貝貝淺笑,她安大魔女的名頭可不是白叫的。
在西九區,安家也是一個非常有分量的有錢人家,而且她性格本來就外向,眼睛里揉不得沙子。
不過她和向彤彤又有著本質的區別,在班上‘欺負’莫北等男生,更多都是玩笑成分,并非依仗家世橫行無忌,更見不慣真正欺負人的家伙。
安貝貝看也沒看那幾個女生,伸手擦掉舒悅臉上的淚水,頗帶埋怨道,“哭什么哭,以后跟著姐混,我還真想看看都是哪些人敢欺負姐罩著的人。”
“你罩著的人,你算哪根蔥?”
大學是個很神奇的地方,哪怕你再牛筆,只要過一段時間不冒泡,很快就會被人淡忘。
安貝貝出國了一個多月,今天才回來,同年級中有不認識她的并不稀奇。
況且整個江城大學,那么多系,那么多學生,不是誰都能記住誰的。
“蘇妖精,你說姐是不是離開學校的時間有點久了?”安貝貝笑盈盈的問。
蘇小卿撅嘴,“你說呢。”
“哎呀呀,看來不能這么著啊。”
一聲感嘆,安貝貝這才瞇眼看向了那幾個欺負舒悅的女生,“別說姐欺負你們,現在給我的朋友道歉,今天的事兒我可以不計較,否則……”
“否則怎么樣,你誰啊,哼,能和舒悅這樣的賤人成為朋友,我看也好不到哪里去,長得漂亮怎么了,還不是讓男人草的貨色。”
已經走近的葛峰聽了這話,輕輕的碰了碰莫北,膽顫的道,“那女的真牛筆,這是在火藥桶旁邊玩煙花啊。”
“槽!你有本事再說一遍。”安貝貝將棒棒棒一扔,整張臉都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