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關銀屏的“側漏”。
關麟下意識想到的是古代時期,女性某個部位的衛生問題。
在古代雖然沒有“那啥巾”,但月事不,準確的說,是女人的葵水每個月照例濤聲依舊。
在關麟的記憶中,這個時期,為了應對這種“自然規律”,女子往往會使用“草木灰”和“小布條”的組合。
簡單點說,就是把帶有“吸水”、“祛濕”、“殺菌”作用的草木灰裝進小布條,兩頭分別穿進一條細繩,在葵水期間系在腰間,這在當時也被稱為“月事帶”
當然,草木灰畢竟是植物燃燒后的灰燼,不衛生是肯定的,像是關銀屏這樣的大戶人家往往會選擇將其替換成干凈的“棉花”。
可關麟太了解了,棉花的吸附效果比起草木灰差遠了,還特喵的容易側漏。
而,自從蔡倫發明造紙術后,草紙在女性葵水期就派上了大用場。
只是蔡倫發明的“蔡侯紙”質量太差,皺巴巴的,并不舒服,故而大多數女性還是使用可反復使用的“月經帶”
當然,這些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關麟這“毫無預兆”又“語出驚人”的一句“側漏”,登時讓關銀屏的面靨緋紅。
這種事兒,往往就是母女間提及,都頗為忌諱。
可偏偏這弟弟就,就這么肆無忌憚的說出來了,還還說她側漏。
“你”
關銀屏吟出一個“你”字,可后面的話卻難以啟齒。
她一把將關麟推開,自己擋在了床褥上那一抹緋紅處,銀牙重重的咬著紅唇,似有一肚子的羞澀、茫然與無措。
甚至到最后,她的眼芒中又多出些擔憂,生怕關麟把這事兒說出去。
呃
如果是別人的話,或許不會,可若是關麟這么個“口無遮攔”弟弟的話,他真有可能會說出去的
“咳咳”
看著關銀屏欲言又止,一副既羞澀又復雜的表情,關麟豈會猜不到她心中所想,當即道。
“三姐,你放心,你弟弟我嘴巴最嚴實了,你側啊不,是姐姐霸氣側漏的事兒我一定不會說出去的。”
關麟的話像是給關銀屏吃了一粒定心丸。
只是,這定心丸的時效似乎只有短短的幾息時間。
“話說回來”關麟的話還在繼續挑動著關銀屏的心情,“三姐,總是側漏的話,那多不舒服啊”
這
關銀屏也是無語了,舒服不舒服,你怎么會知道這個
再說了,這是能討論、該討論的話題么
“你再說,我我不理你了”
罕見的,一貫女漢子形象的關銀屏露出了嬌羞態,她扭過身,像是在逃避關麟的目光。
關麟走近了關銀屏一步,壓低聲音,“姐,那啥其實,我有個辦法能防止你側漏姐總也不想征戰沙場的時候,血灑褲襠吧”
“你我”關銀屏的語氣也變得磕絆了起來,像是徹底的被拿捏住了,“我喊你來不是為了這個”
關銀屏本想用“洪七公”的事兒轉移話題,哪曾想,關麟搶先道,“懂,懂,弟懂每個月總有那么幾天嘛”
言及此處,關麟露出一個“人畜無害”的微笑,“那個,床上挺明顯的,三姐記得清洗床單,弟就先走了,三姐就等我的好消息吧”
說到這兒關麟轉過身,可向門前邁出一步,突然腳步一定,再度扭過頭去。
欣欣然的笑容中,關麟的聲音接踵而來。“差點忘了三姐是不會把洪七公的真相告訴別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