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表情無比凝重,神色也緊張、擔憂到極致。
說完這個話題,曹彰問道“子丹那兒,還有張文遠將軍那兒如何了”
“怎么八百里加急,把魂兒都跑丟了”
之所以如此,是因為就在剛剛,他提出的將大軍一分為三,除了中軍外悉數都安營扎寨在河內城外的提議被曹彰直接否決。
田豫本還想再勸,可曹彰已經轉移了話題,“來人,去催問下虎牢那邊張文遠的大軍,關中曹真、姜維的軍隊,他們走到哪里了距離三軍合圍洛陽的日子,他們若耽擱了,休怪我曹彰無情”
牽招如實稟明,“田軍師帶所部一萬人于河內城東二十里處駐扎”
“公子”
閻柔如實稟報說“傍晚時方才收到子丹將軍發來的信箋,說是距離這河內城只需三日的行程了張文遠將軍那邊,還尚未有什么消息,不過想想不應該啊按照約定日期,今日張文遠將軍該是抵達那虎牢關下若是飛鴿傳書的話,消息應該是率先傳來才是”
卻見得這信使跌跌撞撞的進入正堂,整個人有氣無力,就好像三魂六魄失散了一多半兒一般。
敢情這河內城,白日里的仗不過是小試牛刀,真正的殺手锏是放在深夜呢。
話說回來,一個月前,曹彰是在無數次的主動請纓后,總算得到了父親曹操的首肯,允許他調動十萬大軍從邊陲殺至河內。
哪曾想這時,“踏踏”的腳步聲再度響起,卻是傅士仁已經登上城樓,腳步無比急切。
“唉”
這時,關麟開口了,但他沒有回答傅士仁,目光抬起,朝向天穹,仿佛是對著即將到來的黃昏多出了幾許期待“魏軍傷亡如此,又是急行數日,半日的苦戰攻城,多半應該疲憊難當,困意盎然了吧”
此刻
還放的水能把洛河給填滿了。
當然,除了傅士仁外,別的兵甲并不知內情,只以為是自己的能力不行,沒能守住那河內城,也沒能重鑄這支傅家軍往昔的光榮。
聽到這話,關麟只是微微頷首,沒有特別的在意。
曹彰這么一番話,閻柔與牽招彼此互視,然后齊齊拱手。
牽招勸他,“國讓,莫想那么多如今大魏三路襲取洛陽,那關麟又不是神仙,顧此失彼,守不住這河內也是情有可原。”
這時,曹彰的副將,平虜校尉牽招如實稟報道“目前粗略統計,已經折損了將近七千人軍械、戰馬、云梯折損的數量,無法估算”
這話脫口,曹彰的聲音驟然抬高,“十萬人圍一座一萬多人的城池,如此懸殊的兵力,還則損了七千多兵甲田先生你卻告訴我是輕而易舉”
一個個倒是顯得有些沮喪。
反觀此時的傅士仁,大軍撤離河內城,他親自殿后。
倒是還有至少兩成的兵卒不允許睡覺,曹彰吩咐他們堅守各處,單單盯梢天穹上飛球的魏軍兵士就不下兩千之多,更有隨時準備叫醒魏軍的,引導魏軍出城的,說起來盡管田豫質疑曹彰的駐防,但曹彰卻是在駐防的過程中把能想到的全都想到了。
他的目光則是一如既往的望向這洛陽西北的官道上。
關麟是在感慨,可傅士仁不講究,大手一甩,“管他們呢反正這一夜過去,就醒不過來”
“哼”
他那溢于言表的愉悅心情就差寫滿在臉上。
嘶
面對田豫的質疑,曹彰反問“輕而易舉你說這破城是輕而易舉”
倒是曹彰的智囊田豫,他瞅著此間有點兒不對勁兒
一個個早已昏昏入睡整個河內城仿佛都籠罩在困頓的海洋。
這信使的話已是接踵傳出,“張將軍說張將軍說,說說彰公子,彰公子快跑,快跑”
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