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帕羅夫趕忙說“別別,別殺我,真的,這里真的沒有被擄來的女人。當然,這些年中,我們也的確抓來過一些女人,但是那些女人通常挺不過一個月。每天至少被十幾個男人干,生不如死,不是想跑沒跑掉被打死,就是活活被折磨死。現在營地里的那些女人,有些是幫我們處理后勤工作的,不過在遇到外來者的時候,她們也能端起槍戰斗。還有幾個,是馬克西姆和其他幾個頭兒的女人”
程煜明白了,看起來,杰帕羅夫口中的女人也都是窮兇極惡之輩,至少,是已經對他人的生死麻木不仁的家伙們。
原本程煜聽杰帕羅夫說營地里還有老幼婦孺還真是有些擔心,這會給他的行動帶來更大的難度,畢竟,又要盡可能多殺幾個雇傭兵,卻又要時刻提防殺到無辜的老幼婦孺,這還真是個難題。
但現在看來,他依舊只需要救出莊毅的一雙兒女就可以了。
“你是哪一年加入這支雇傭軍的”
“五年前。我和我哥哥”杰帕羅夫沖著古耶夫努了努嘴,說“就是他,我們都是五年前加入的。”
“你們為什么要加入馬克西姆的隊伍”
“我哥哥殺了人,坐了牢,是馬克西姆無意中把他救了出來。當時馬克西姆接了個劫獄的任務,順手就救了我哥哥。我們這里很多人都是這樣加入馬克西姆的軍隊的。”
程煜點了點頭,卻又覺得不對,他說“你哥哥殺了人,你怎么也跑到這里來了而且,你也就長的像個棕熊似的,膽子小的還沒鵪鶉大。而且你哥哥難道不明白把你弄進來是害了你么”
“古耶夫殺人就是為了我,我們是烏茲別克斯坦人”
程煜明白了,插嘴道“所以你們剛才說的是烏茲別克語”
杰帕羅夫點了點頭,繼續說道“我是一個工程師,我是在你們中國讀的大學,回國后過的還不錯。后來被一幫地痞欺負,我哥哥替我出頭,殺了其中一個家伙,他就被抓了起來。我雖然被判了無罪,但工作卻丟了,公司也惹不起那個被殺了的地痞”
程煜聽不下去了,槍托再一次重重的打在杰帕羅夫的腦袋上“你特么再跟我說謊,下次打在你頭上的就不是槍托,而是子彈了。”
杰帕羅夫有心辯解,但看到程煜猙獰的面孔,他意識到自己騙不了這個男人。
低下了頭,杰帕羅夫說“我的確是在你們中國讀的大學,回國之后我哥哥給了我一筆錢,我們開了一家公司。公司很快就獲得了融資,做得還不錯。后來,我跟一個股東的女兒搞到了一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是她自己嗨大了,我還一直勸她要控制量”
程煜明白了,不用杰帕羅夫說下去他也知道剩余的劇情是怎么一回事。
杰帕羅夫害得那個女孩吸毒過量死亡之后,女孩的父親,那顯然是一個無論身家還是地位都遠在這兄弟倆之上的人。警方雖然拿杰帕羅夫無可奈何,但卻架不住那個富翁的私下報復。
所以,古耶夫和杰帕羅夫這兄弟倆,要么是直接殺了那名富翁,要么是跟對方派來的手下交手時殺了那些人,但古耶夫一個人頂了所有的罪名,卻又在入獄不久的時候被馬克西姆順手救了出來。
古耶夫肯定是走投無路,而杰帕羅夫也必然面臨那個富翁或者其家人源源不斷的追殺,于是兄弟倆一不做二不休,干脆投身馬克西姆的雇傭軍,直接干起殺人越貨的買賣來。
杰帕羅夫之后的描述,也的確跟程煜的猜測類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