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卻使得有限的股分更加集中到少數人手里。這種選擇,并不是每一個股東都能正確處理的而程廣年的私人資金暫時無法動用的這段時間,市場上又開始出現流通股,有心掌權的人就必然會在市場上更加大肆的收購股份。一旦他們掌握的股份超過某些界限,必然會合縱連橫的對寧可竹的代理董事長一位進行卷土重來的狙擊。到那時,趙澤鵬的孤臣姿態也就未必好使了,必然淪落到要浮出水面的尷尬境地
。
趙澤鵬不可能看不到這些,他只是面臨更大的困境,兩害相權取其輕罷了。
現在,寧可竹和許見喜,無疑給了趙澤鵬一個新的選擇,或者也并不是選擇,而只是將趙澤鵬必須做出的選擇延后了而已。
思忖良久,許見喜緩緩伸出手,按下了茶幾上的一個呼喚器的按鈕。
很快,棋室的門被敲響,剛才那個彈琴的女孩出現在門外,許見喜對她點點頭,女孩子走進棋室。先幫許見喜換了茶,沖泡停當之后,又去琴案那頭,拿起濕毛巾仔細的擦拭雙手,方才輕放琴上,左手按弦右手輕彈,古樸悅耳的古琴曲緩緩從女孩子的十
指之間流淌開來,彌漫到整間棋室。許見喜緩緩閉起雙目,難得的臉上不再有絲毫的笑容,反倒眉心緊鎖。但隨著悠揚的琴聲徹底充斥了整個空間,他的眉宇也逐漸舒展開來,整個人呈現一種
緊繃之后徹底的放松姿態。
程煜離開了江東路的這幢寫字樓,暗暗記下這個幽靜典雅的地方,雖然他不是附庸風雅之人,但偶爾也會需要一個這樣能讓人徹底放松的,馥郁蘭香的清凈
之所。
“或許,也該學學這些了。清雅一些,總是好事。”程煜回頭仰臉看著寫字樓,可即便是他,站在這樓外也并不確定棋社是在哪一扇玻璃窗之后。
鉆進車里,程煜告訴孫建成一個酒店的名字。
剛才和許見喜的談話過程中,程煜的手機是靜音狀態,出了門,他就看到有兩個未接電話。都是薛長運打的。
薛長運見程煜不接電話,當然知道他一定是有事在忙,也便只是用微信將李叔預訂的酒店以及聯系方式告知了程煜。
看看時間還早,程煜也沒有急于聯系李叔,而是等孫建成把車開到了那間酒店門口,囑咐他可以先回去吃飯,他這邊如果還需要用車自然會聯系他。
等孫建成開車走后,程煜走進酒店大堂,這才掏出手機準備撥打李叔的電話。
只是還沒等他打開那條消息,身后就傳來一個說不出是低沉還是清楚的聲音“程少。”程煜回頭,看到一名六十歲左右的男子。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閱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