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劉老板這次要多少斤”
劉辛耕思索了一下,道“最近要花生油的還不少,先留它三千斤吧。”
“行,那咱們先把這一車卸了,我再給你去拉。”
陳凌點點頭。
三千斤正好夠,再多目前就沒有了。
還得回去再種。
下午一點。
陳凌給劉辛耕送完了五驢車花生。
三千斤花生完成交易,三千三百塊錢到手。
洞天里還有從劉辛耕家買的兩壇子羊奶。
還有兩壺劉辛耕給的用昨天那車花生榨的油。
把東西在驢車上放好,陳凌坐上去,一揚鞭子。
“走了驢兒,吃飯去。”
本來中午劉辛耕留飯來著,但他家臨時來了客人,看樣子是有事。
陳凌也就不多待了,自己到縣城找地兒吃飯也是一樣。
出了西邊城區,陳凌找了家不錯的館子,點了條熏魚,幾樣小菜,還有兩瓶啤酒。
有酒有菜,讓腹中饑餓的陳凌吃得非常滿足愜意。
待到酒足飯飽后,陳凌見下午的天氣果然夠暖和,就找了個商店,買了個魚竿,準備去縣城南邊的河灘釣魚去。
“這個年代的東西,質量就是夠硬啊。”
陳凌摸了摸魚竿,贊嘆道。
他買的這根魚竿花了四十塊錢呢,黑色的桿子,又粗又重,上面刻著“大鬼”兩個字。
也不知道是牌子名,還是啥,他也沒有問老板,就試了試拿著挺順手,便選了這個。
“喲,富貴,你這幾天不見,咋還趕起驢車來了”
陳凌正一邊趕著驢車一邊把玩魚竿的時候,突然有人喊他,同時還伴隨著摩托車發動機的聲音傳來。
陳凌抬頭一看,就見一個三十歲左右,穿著淺黃色皮夾克的男子,彎眉細眼,留著小寸頭,騎在一輛嘉陵摩托車上。
看到他之后,就把摩托車停在他不遠處的道旁,瞇著眼睛沖他笑著。
“喲,是二柱啊你這干啥去”
陳凌愣了一下,而后也露出了笑容,認出了眼前的人。
眼前的寸頭青年就是陳二柱,由于每個月也不回幾次陳王莊,他穿越過來后還是第一次見到正主。
跟陳二柱打了個招呼后,陳凌注意到,陳二柱摩托車后座還載著一個女人,濃妝艷抹,燙的長卷發,穿了一件紅色的開領毛衣,緊緊抱著他的腰。
見陳凌眼神看過來,這女人還沖他曖昧的眨了眨眼。
“小富貴,幾天不見,咋還俊了不少嘛。”
陳凌這才想起來,這位也是熟人。
是陳二柱的相好,在縣城開著貨運公司,是個女富婆。
叫孫艷紅,人都叫紅姐。
根據以前那個陳凌的記憶,這個紅姐有個哥哥不得了,是縣城里有頭有臉的人物。
也是陳二柱的靠山之一。
當年從監獄出來后,陳二柱也是憑借這個關系,進了縣城采沙場,這些年也算混的風生水起。
“紅姐幾天不見,也越發漂亮了。”
陳凌違心的笑著。
心里暗罵格老子的,老女人一把年紀了還這么愛撩漢,真膈應人。
孫艷紅哪知陳凌在腹誹她,聽了他的話非常受用,還向他拋了個媚眼。
“小富貴真會說話。”
陳二柱也跟著哈哈大笑,然后有點炫耀的意味道“我帶紅姐參加一個舞會去,你這來縣城干啥子,咋趕上驢車了”
“我沒看錯的話,是五叔家的吧”
陳凌點點頭,就說借驢車來縣城拉點東西。
“嘿,富貴你小子不地道,來城里拉東西,還用啥驢車”
“找哥哥給你安排啊,紅姐那邊隨便一輛車,不比你這驢車強”
陳二柱高聲嚷嚷道,毫不掩飾語氣中的炫耀意味,生怕別人不知道他現在多有本事似的。
陳凌笑著客氣了兩句,說就是辦點小事,沒必要麻煩紅姐之類的云云。
陳二柱佯裝不悅的怪他見外,然后就說道“幾天沒見你,正說過兩天回村里找你呢,今天正好遇上了,提前給你知會一聲。”
“我那大棚過兩天就開始蓋了,你在家閑著也是閑著,來幫哥哥打個幫手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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