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這時余娜才轉身看向我道:“王歡,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兒?”
“什么怎么回事兒?”我冷笑反問道:“我們一起過來,你看見了什么,我就看見了什么?你問我,我問誰去?”
余娜冷聲道:“你父親王戰來過丹島,你難道不知道這里有什么秘密么?”
“我父親留下的暗記都被你們毀了,我哪里知道什么秘密?”我冷笑反駁之間,余娜厲聲怒吼道:“別以為我不知道,王戰在島上留了人接應你。接應你的人是無面女對不對?”
我雙目猛然一縮道:“這些是誰告訴你的?”
“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余娜冷聲道:“你真以為,我對你怎么出現在島上一無所知么?”
余娜步步緊逼道:“你真以為魔門之主司命,會找不到一個合適的后起之秀去輔助司若,非要找一個探神手來參與這場對魔門而言至關重要的賭局?”
“司命只不過是看中了王戰留下的秘密,你從山上開始就一直在暗中聯系司若,她走的每一步其實都是跟在你的身后,對不對?”
我冷眼看向余娜:“你都已經替我安排好了劇情,有何必要問我對不對?”
余娜沒去接我的話頭兒,自顧自的向后說道:“你真以為,自已引來我們就能讓司若高枕無憂了?我實話告訴你,司若真正的對手是探神四秀之首,殺人王烈火。”
我一直都沒弄明白四秀之首是應該叫殺人——王烈火,還是殺人王——烈火。但是,有一點我很清楚,那個人是用無鬼宗和魔門高手的頭顱堆積起了烈火之名,他對戰魔門從不留手,司若遇上烈火恐怕不會輕易取勝。
余娜冷笑道:“你很想回去救人對不對?可惜,你沒有這個機會了。你想拖住我,我又何嘗不想拖住你?”
我沉聲道:“你想要做什么?”
余娜的笑意當中帶起了一絲陰冷味道:“你帶著我們走出這片地獄,我可以給你一個將功折罪的機會。否則,我就先替探神手清理門戶。”
我抱肩看向余娜:“你有那個本事嗎?”
我話一說完就臉色頓時一變:“你做了什么?”
“不是我,是他!”余娜指向身邊一口接著一口抽煙的豆驢子:“他既然是我的人,給你泡浴用的草藥就不是什么防備丹毒的東西,而是實實在在的毒藥。”
余娜冷笑著向前一步道:“你剛才要是少說兩句話,或許還有突圍的機會,現在,你就只有死路一條。”
余娜隨手在葉尋和陶晞羽身上拍了兩下,兩個人立刻像是被人推倒人偶,一聲不響的栽倒在了地上。
余娜冷聲道:“把人抬起來扔進井里。”
幾個探神手一前一后的把陶晞羽和葉尋給抬起了起來大步走到井口邊緣。
余娜冷笑道:“我數到三,你不開口,我就扔下去一個人。我再數到三,還會有一個人被扔進井里。我倒要看看,你能嘴硬到什么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