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娜的臉色瞬間慘白:“我不知道。”
陶晞羽卻在這時冷聲說道:“那是竊聽器。你們在我們背包里放了不只一個吧?”
我還真不知道隨心他們是什么時候在我的背包上動了手腳,我估計不是在我們躲避天吳的時候,就是在第二段分界點之前。
冷雨隨心可能并沒制定什么計劃,但是多年的默契卻能讓她們知道彼此想要做些什么,這就足夠了。
如果不是烈火出現得恰到好處,我或許還不會懷疑。烈火的出現就像隨心喊出“司命懸賞我的人頭”一樣,雖然合理,卻無異于畫蛇添足。
就算我把竊聽器拿到了余娜的眼前,她還是一樣在拼死辯解:“就算隨心在你們身上動了手腳……”
我站起身道:“豆驢,人交給你了,就算把她人皮剝下來,也得從她身上翻出竊聽器。”
豆驢子嘻嘻奸笑著把余娜拖進了一條岔道之后,陶晞羽的臉色卻陰沉了下來:“王歡,想要搜身,我比豆驢更合適。余娜雖然是敵人,但也是女人。你這樣不覺得過分嗎?”
我點起一支煙道:“相信我,你會為沒去搜身感到慶幸。”
我的話剛剛說完不久,就聽見岔道那邊傳來一聲慘叫:“眼睛瞎啦!”
葉尋和陶晞羽飛快地沖進岔路之后,卻看見豆驢子臉色慘白地倚在墻角上渾身發抖:“男……男人……余娜是男人!”
陶晞羽往身上看了一眼,立刻退到一邊兒:“葉尋,還是你來吧!”
葉尋還沒說話,豆驢子就從地上跳了起來:“都給我滾開,我要殺了那個死變*態!”
我拼命拽住豆驢時,余娜面色不變地沉聲說道:“王歡,你今天給我的羞辱,我會千倍奉還。”
我走向余娜道:“你已經沒有機會了。也不知道拿你當祭品能不能抵上一對兒童男童女。”
余娜臉色發青:“你說什么?你想要干什么?”
我從地上把余娜給拎了起來:“當然是拿你獻祭,就在井口下面獻祭。你們覺得這里只不過是一口井?那你們就錯了,這里才是第四層藥園的核心,煉丹之水的真正所在。”
煉丹并非僅僅是控火,對水的要求也一樣很高。明代皇帝就曾經專門收集露水煉丹。島上的丹士肯定不會無聊到在一個水池上方開出五個井口來自欺欺人,井口之下必有玄機。
余娜冷笑道:“王歡,你用不著自作聰明。你所謂拿我獻祭,不就是為了把烈火和隨心再引回來嗎?他們不會回來。拿下司若才是最好的籌碼,他們沒有必要回來受你威脅。”
我臉色微微一沉:“不試試怎么知道?”
我抓起余娜往井口方向走過去時,卻看見五道光束同時從空中打向了井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