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秦小美最好別離職,公司會給她重新安排工作。到時候,嘖嘖,天堂到地獄,白發人送黑發人……”沈萍想想就覺得很興奮,比起她和情人偷情的時候玩的刺激,還要刺激的感覺。
荒野嚇人的不止怪獸,還有殺人不犯法的恐怖,普通人都知道。
沈萍經歷過新舊時代交替,并不太把人命當回事。
讓她惋惜的是,第二天蘇媽沒有去上班,早早的就電話通知公司,她辭職,不干了。
蘇媽也沒說什么原因,更沒說自己的兒女都已經成為戰士。
昨晚,小區物業,街道辦的人都跑來蘇家。
蘇家好不熱鬧。
當晚街道辦就直接給蘇媽安排好工作。
工資雖然不會比別人高,但也不會比別人少,工作還很輕松。
一開始蘇媽說她什么都不會,但街道辦的人說沒事,會有人帶,不慌。
蘇媽差點以為自己回到了年輕的時候。
記得剛畢業那時,她去醫院應聘工作,去了好幾家。
家家都說,什么專業不專業,經驗不經驗的,沒事,有人帶,不慌。
沒辦法,美女天生就帶掛。
蘇媽年輕的時候,百里挑一。
蘇曈開始正常上學后,才兩天他就敏銳地察覺到,有人在監視他。
他也不在意。
監視他的人,估計不是張思的人,或是潘先福的人。
但想想,張思不太可能做這種事,那姑娘做事挺干脆利落的,蘇曈也給對方聯系方式了,安排人監視他,沒意義。
那么,只剩下嫌棄最大的潘先福了。
當然,學校那邊也有些嫌棄。
有些學生覺得保送生出事,自己可能就接班去,起點小心思的會有。
就算他們沒有,他們的家長也會有。
找些混混行兇,不求弄死保送生,打殘了,保送資格自然也就沒了。
這一周里,蘇曈在學校又惹了禍。
本周第一堂對抗練習課上,有人被他打斷了腿。
第二堂對抗練習課上,郭素蘭又被他打折了腿。
練功房里。
聽到郭素蘭哭天搶地的聲音,五班和七班正在練習的同學,心里咯噔一下,齊齊望過來。
“你……怎么回事?”李祖建丟下在教導的同學,黑著臉過來,看到倒地差點疼暈過去的郭素蘭,真想一巴掌把蘇曈拍死。
同學們有種兔死狐悲的感覺。
尤其是那些走戰士路線,或成為戰士了的幾個家伙,現在想調班級。
以前的李魔頭,只會讓學生們鼻青臉腫下課。
蘇曈就猛了,每節課都把人腿打折,比李魔頭還魔頭。
上節課折的是蔡承祿,這節課是郭素蘭。
蔡承祿和郭素蘭上周已經被你打折過腿了,這周你就不能換一換?
李祖建一臉漆黑。
“說好的補償我,教我戰斗經驗技巧,眼睛那么真誠,嗚嗚……大騙子……”郭素蘭越說越委屈,越委屈哭得越兇。
蔡承祿一只腿裹著石膏,坐在場外。
他上周一被蘇曈打折腿,這周剛好,周一又被蘇曈打折了。
以致這節課他只是出勤,不上場。
悲傷逆流成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