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當兩人吵完架,喬攸這個勞什子就得上去打掃他們的戰場。
屋內,滿身紅痕的阮清捂在被子中,身體瑟瑟發抖,淚水暈濕了枕頭。
喬攸在一邊默默收拾地上的碎玻璃,一臉八卦望著床上奄奄一息的阮清。
原文中,陸景澤這個禽獸第一天把阮清帶回家就不顧人家反對來了個強行上壘。
哦,現在是變成了第二天,第一天這幾人都是在醫院衛生間度過的。
而每次上壘完,也都是工具人保姆不辭辛苦兢兢業業趕來打掃戰場。
“你別看”床上的阮清背對著喬攸,卻像背后長了眼。
喬攸抬手捂住眼,透過指縫吃瓜
“沒看呢。”
門外響起腳步聲,進來一戴著金絲眼鏡的清瘦男人,他身穿古早狗血文家庭醫生標配的襯衫套馬甲,神態從容,進屋直奔床邊,看來對這個家也是駕輕就熟。
喬攸大喜,在心中默念
“你下手一定要這么狠拜托,溫柔一點吧。”
“你下手一定要這么狠拜托,他還只是個小朋友。”檢查完阮清的身體,醫生嚴肅道。
喬攸忙叫住醫生
“不對不對,最后一句應該是溫柔一點吧才對。”
醫生
他沉默許久,幽幽看向陸景澤“要不,你順便溫柔一點”
陸景澤睨了喬攸一眼“你收拾完就出去。”
又看向家庭醫生“還有你。”
被攆出來的喬攸和醫生相顧無言。
晚上,照慣例。
“我讓你坐下吃飯你沒聽懂”陸景澤的冷喝聲從餐廳傳來。
阮清扶著桌子緩緩站起身,頸間紅痕久久未消,透著一股糜艷的氣息。
他一瘸一拐,銀牙暗咬,絲毫不理會陸景澤就要往樓上去。
喬攸抱著掃把坐在樓梯上看熱鬧,從旁邊小保姆海玲手里抓了一把瓜子
“你猜,接下來陸少是不是又要化身桌面清理大師。”
海玲沉思片刻,搖搖頭“我猜陸少這次會直接把桌子掀了。”
她將瓜子揣兜里,拎起垃圾桶蓄勢待發。
“嗯嗬”
隨著一聲怒吼,兩米長的木桌瞬間翻了個底朝天,上面的碗碟碎了一地,桌角磕在地磚上裂出蜘蛛網。
喬攸幽幽看向小保姆“你贏了。”
桌子一掀,倒霉的總是小說里的保姆、傭人,一幫人敢怒不敢言,忙著擦地擺桌收拾碎玻璃。
行行好,這都幾點了,這倆人都不用睡覺么
喬攸望著滿地狼藉,陷入沉思。
翌日一早。
陸景澤這不做人的大早上又開始發情,喬攸拎著掃把從門口路過,就聽到屋里傳來阮清小聲的嗚咽
“出去,不要,放開。”
陸景澤不穩的氣息傳來
“我說過,你沒資格跟我提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