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昭腳尖沿著謝墨回的肩頸線條下滑著,在這一句話的同時,一路順著碾過謝墨回的胸肌和腰腹,繼續下滑,在即將抵達那早已遮掩不住的硬處前,欲蓋彌彰地停住。
“對,都聽你的”謝墨回呼吸粗重,一字一喘地回答著。
皮膚上的沸騰、灼燙感早已燒得謝墨回全身燥熱得不像話,謝墨回恍惚間覺得自己像是隨時要疼得擠出血來。
在謝墨回被磨久了拉長了的期待和忍耐后,景昭看著謝墨回不知道是疼得還是被刺激得淚水越蓄越深的淚眼,卻在堪堪要擦過他、讓他紓解前猛然收腿、抽離。
“哦。”不管不顧謝墨回眼底流露出的欲念未被滿足的巨大失望和空虛感,景昭轉身抬腳離去。
“那我就再給你最后一次機會。”景昭踱了兩步后倚靠向之前曾留下兩人親密回憶的會議桌的桌沿坐下,揚起下頜沖謝墨回重新嬌聲道。
“嗯”謝墨回因為景昭由淡變軟的語氣變化而幾乎要喜極而泣,他卻也不敢起身,只是繼續膝行著向景昭靠近。
“兩點。”景昭雖仍是冷漠卻不似剛才那般無情的聲音從謝墨回頭頂傳來。
“首先,你不能再在我面前朝他們發脾氣。”
“好”謝墨回自然知道景昭說的是什么,他雖然因控制欲作祟極不想答應,但比起被景昭厭棄,他忍受那小小的嫉妒心的煎熬又算得了什么呢
“還有,”景昭得了謝墨回的許諾后明顯心情好了些許,他繼續說著自己的下一個原諒謝墨回的條件,“我要你把這間會客廳里關于你我的監控素材,全部拷給我一份。”
謝墨回短暫慌了一瞬,似是不知道景昭怎么會猜到這里也被他布了監控。
但既然景昭開口想要,謝墨回也只有答應的道理。
“好”謝墨回再次艱難允諾,“監控都是直接導進我的手機里的,我直接可以給你都怪我不好,你肯定是擔心我會把我們之間的這些秘密內容流出去對不對你不用擔心,我絕不會”
“我不是擔心這個。”景昭直接截斷了謝墨回自怨自艾的話語。
景昭想要謝墨回手里關于他們二人的監控,自是,另有他用。
景昭剛才想清楚了,他之前一直覺著要證明自己的“霸凌”人設,只能靠自己在那全新出現的“出道紀錄片”里表現出跋扈、可憎的樣子,靠自己在鏡頭前的偽裝。
可誰說只有那“出道記錄片”拍下的東西,才是原劇情所沒有的、能證明他的“霸凌”人設、能充作證據的呢
若是和原劇情不同的那些東西才是重要的,那眼前的謝墨回,明明才是關于劇情的最大的變數。
根據謝墨回之前向他暗暗承認的“在練習室布了監控,能看見景昭和沈時昀的互動”的事實,景昭不難猜到,謝墨回定也會嫉妒大爆發、在這帶自己來的會客廳里,也安上了作為保險的攝像監控。
而不管是因為什么原因,截取掉后面那些含糊的曖昧內容,只留下自己讓謝墨回跪自己這一簡單的行為本身,這通過鏡頭呈現出來的效果,都才是最好、也最巧妙的證明自己“霸凌”的證據。
這比自己費盡心思在攝制組拍攝的出道紀錄片里留下需要巧思的“欺壓”、“意義不明的陰陽怪氣”都要簡單、也有效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