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哥哥”溫潼呼吸越來越急促,感覺自己泡在了蒸拿房里,渾身毛孔都被熱意蒸騰著,滲入他的四肢百骸。
溫希扯過他的胳膊,搭在自己肩膀上,決定帶他先回房間。
成銘毫無醉意地放下酒杯,“你剛才光顧著聊天了,都沒怎么吃東西。”
“我要去趟廁所,人給我吧,我送他回去。”
溫希內心猶豫了一會兒,他答應了要好好保護溫潼的,如果讓成銘把溫潼送回去似乎并不太好。
但是他又覺得,成銘是他的朋友,他能對溫潼做什么事情呢。
成銘已經要從手里接過溫潼。
“我當然會小心了,我們潼潼這么漂亮,這么脆弱,我怎么會傷到他呢。”
成銘以前對溫潼的稱呼都是你弟弟,這是他第一次聽他這么溫潼。
他并沒有感覺到任何親切,反而有些不適。
他皺著眉,一時沒有松開抱溫潼的手,雖然他有時候很煩溫潼,可溫潼畢竟是他有血緣的親弟弟,他并不想讓他受到傷害。
可這時,另外兩個朋友起哄著,讓他說一說他是怎么拿下傅明義的,這點猶豫迅速地消失了,他松開手,讓成銘把溫潼從他身上扶走了。
他重新坐下,開始夸夸其談。
酒店在頂層,成銘扶著溫潼乘坐電梯。
溫潼還以為是溫希送他回房間,到電梯的這一路上都閉著眼睛,直到電梯忽然開始上升,讓他胃里翻涌。
溫潼艱難地睜開眼睛,本應該是哥哥的人變成了成銘,溫潼臉唰地白了,開始往后退,
接著又發現自己的衣袖被推到肩膀那里,他正抓著自己的手臂。
“放,放開我”
“哥哥哥哥”
不是承諾過,會一直陪在自己身邊的嗎
“我扶你回房間睡覺而已。”
成銘吸取了在海里時候的教訓,用力地抓牢他的胳膊。
像是殘暴地抓住一只雀鳥的翅膀,讓他難以逃脫。
藥效大概開始發作,讓嫩稚的小美人渾身泛著一種豐盈的紅粉色,清瘦而又純欲的身體變得那么柔軟。
成銘握住他的胳膊,難以想象,那么纖細的胳膊,手感竟然那么豐膩,他的指縫里會擠出白瑩瑩的肉條。
就連封閉的電梯里都散發著一股媚香,幾乎可令雄性就地發qg。
電梯門緩緩打開,空無一人的走廊里,很快出現了兩個人的身影。
房門打開,被溫潼關在房間里的松松沖了出來,成銘幾乎都忘記了還有條狗,不耐煩地驅趕他。
松松沖著他汪汪叫。
成銘只好先把溫潼放在床上,先是用零食騙松松出去,松松卻叫得越來越兇狠,他脫下襯衣,擰成一股繩,勒住松松的脖子,把它勒出了酒店房間。
然后狠狠關上門,關它到外面。
兇猛地狗叫聲,撞門聲,成銘卻什么也聽不到了,他著上身,看著床上幾乎已經完全被藥效控制的溫潼。
似乎很熱,他要哭不哭地扯弄自己的衣服,露出大片的肌膚。分開又并攏,如此反復,碰撞時似乎讓他的不舒服得到了緩解,他無師自通地開始蹭磨,幾乎能想象到被磨得濕潤的樣子。
成銘呼吸開始急促</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