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峋活捉了劉旺,用的正統擒拿。
這身形佝僂的羅圈腿地痞起先還準備耍橫,給自己壯勢,以嚇退這外地來的小年輕。
俗話說強龍不壓地頭蛇,更何況這小子一看就是雖然個高身板壯但指不定毛還沒長齊,他劉旺混社會的時候,這小年輕還在娘胎里呢
只是這樣的叫囂沒說兩句,劉旺就被霍峋鐵鑄的拳頭擂懵了,他迸發一聲哀絕痛叫,是真痛,拳拳到肉,打的他毫無反手之力,小雞仔般蜷縮在電話亭里,“別打了別打了是老許叫我盯著你的是老許”
“老許是誰”霍峋不認識這號人。
“老許是我們這南小街上的王牌煙酒店老板。”
“”土生土長京市人的霍峋更不認識了。
“他是個萬事通,想要捉奸抓人偷拍,找他就對了”
劉旺捂著臉,在霍峋的要挾下又給老許打了過去,他當霍峋要讓他套話,誰知道霍峋橫地直接奪過了自己的話筒,“是誰讓你盯著我的”
話筒那邊的老許估摸著和劉旺一樣無措。
“我知道你的店在哪里,如果你不說,我就去找你,但我估計,你不會想見到我。”霍峋面無表情碾了碾蜷縮著的劉旺小腿,后者看準時機痛叫出聲。
話筒那邊的老許立刻什么都招了,他是萬事通,不是人肉沙包,危害自身安全的事情,決不能扯上關系。
一聽到那個熟悉的名字,霍峋周身兇悍的氣勢一瞬凝滯。
劉旺納悶這拳拳到肉的殺神怎么突然變了個氛圍,聽到那罪魁禍首的名字,不該更加火山噴發般惱火嗎
“他為什么叫你跟著我”
話筒那邊的老許又是一番嘰嘰咕咕。
劉旺只能聽清零星的電流聲以及霍峋掛斷電話前最后的回復,“怕挨揍你就不要再派人跟著我,剩下是我和他之間的事。”
霍峋出發去金玉庭前,對瑟縮的劉旺道“做你這行,挨打是常事。”
“對,對,是常事。”劉旺生怕他再給自己兩拳。
“所以你記得去找你老板報工傷,這和我沒關系。”霍少爺身上資金緊俏,不準備給劉旺一點看傷的醫藥費,長腿一邁,走的云淡風輕。
在馬路邊兒招了輛出租,霍峋打車去市中心的金玉庭,司機師傅聽他到金玉庭去,狐疑地從后視鏡瞧他兩眼,只覺得這年輕人實在是塊頭大,那兩條長腿在他車后座都屈就了。
“小伙子,你確定你是去金玉庭,不是去前街的金舞廳”那一片,凈是名兒和性質都差不多的ktv、夜場、歌舞廳,可以說是夜生活一條街。
“就是金玉庭。”
金玉庭,市區里跑的士的司機都曉得,卻從沒有哪個開車打那跟前兒逛過,那附近全是豪車名車,稍微磕碰,出租可賠不起,更何況,能去這場合的人,哪需要坐的士,得是專車司機才相配。
“那我只能送你到大道口,你自己進去,那地方車太多,進去就不好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