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師爺和高原要瘋了,這吳有凡的態度也太怪異了吧就連他們都不曾得到過他如此的和顏悅色對待。
你看那笑容,這哪像知縣大人在問案子啊,分明就像是酒樓里的小二,笑著問客官“客官,您想吃點啥”
這是問案該有的表情嗎如果不是他們十分確定,蘇家和白一弦沒有接觸過這位知縣大人,他們都幾乎快要懷疑,是不是白一弦給了吳有凡更大的好處了
除了葉楚和他的隨從之外,怕是所有人都不明白知縣大人對白一弦為什么這么和藹。
包括白一弦也覺得這位吳大人對自己的態度似乎有些太好了,不過他很快不在意了,誰讓自己長得帥呢顏值即正義嘛
再說對自己好是好事,總比兇神惡煞要強吧人家對自己態度好,白一弦自然也會對別人態度好,于是也笑著說道“回稟大人,并無此事。”
邢師爺和高原看著這兩人微笑來微笑去的說話,就跟兩個熟人見面“你吃了嗎”“吃了。”一樣一樣的。
吳有凡點了點頭,看向老久的時候臉色已經冷了下來,他一拍驚堂木說道“簡長久,白一弦并不承認你所指控之事,你可有證據證明
若是沒有,那就是誣告。公堂之上,誣告他人,你可知罪”
簡長久心都哆嗦了一下子,在這一瞬間,他有一種錯覺,似乎現在不是他和高家聯合這位縣太爺來誣陷蘇家,而是蘇家聯合了縣太爺來誣陷他們一般。
要不然這態度的差別怎么就這么大呢
簡長久心道這哪有什么證據啊按道理來說,現在不應該是你重點審問白一弦了嗎
簡長久悄悄的看向高原,對方也正一臉郁悶呢,簡長久無法,只好說道“大人,白一弦家逢巨變,變成了不名一文的白衣。
他不學無術,又吃喝嫖賭慣了,肩不能抬,手不能提,手無縛雞之力,根本無力養活自己。
所以,蘇家是他最后的依靠。可當時的蘇老爺想要悔婚,不想把蘇止溪嫁給白一弦了。
白一弦自然不愿意,為了留在蘇家,便向蘇老爺說了這條毒計,以此來幫蘇老爺解決生意上的問題,代價便是他能繼續留在蘇家做女婿。
所有人都知道蘇老爺其實非常的嫌貧愛富,他當初看中白一弦是因為他有個當知縣的爹。如今成為白衣,如果不是因為向蘇老爺了這條毒計,蘇老爺又豈會將他留在蘇府”
簡長久看著白一弦,他如今已經回不了頭,被徹底的和高家綁在一塊兒,所以就算不得高原指使,他也一定會不遺余力的去誣陷蘇家和白一弦。
只有他們定罪了,他才能脫身。
簡長久繼續說道“大人,白一弦為了避嫌,還特意在蘇老爺動手的時候,和蘇止溪一起離開了五蓮縣。
等他們回來,早已事發,這樣一來,別人也就懷疑不到他們的身上了。
可如今蘇家的毒藥和解藥不見了,那就只有一個解釋,那就是知道內情的白一弦已經提前將毒藥和解藥轉移了。
大人,您只需要對白一弦嚴加審問,重刑逼供,他一定會招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