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賢的心好像沒有留下我的地方。”
垂下的睫毛表示主人沮喪的心情,臉頰上明顯的臥蠶也不見了,再次對視的時候,露出仿佛被人提出分手后的傷心表情。
“這些都是誰呢”
和車銀優溫熱的體溫不同,崔智言的指尖長年保持著微涼的溫度,智書說是因為當練習生太辛苦,從十幾歲就開始節食,智言的身體太差了,最后還能長這么高,真是了不起。
因為爸爸媽媽很高,所以自己才這么高的,那時候崔智言也是這么對智書說的。
后來這種話就不會再向別人說了。
“是歐媽,是秀雅,是”
兩人再次對上眼睛。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車銀優好像湊得更近了。
“明憲。”
在教室的這一場對手戲順利通過,導演在鏡頭后夸獎真是棒啊兩位,完全沒有ng呢,不愧是大家都在贊嘆的銀優xi和智言xi。
有嗎
開始前崔智言還看到theqoo發布的熱帖。
“車銀優完全是木頭一樣的演技啊,到底是誰在看他”
“崔智言到底是怎么獲得新人演員獎的”
看起來確實是某些人費解的問題。
不過車銀優很木頭嗎
回想起湊到眼前的面孔,略有相似的眼睛讓她突然想起了在kakao上提出要見面的人。
這次不是已讀不回或是什么裝作沒看到,她確實是忙到忘記回復。
幸好對方也沒再發來信息。
“智言xi,”導演拍攝金路云和金惠允的劇情時,車銀優叫住了離開教室的崔智言。
不知道從哪里拿出了單獨裝的濕巾,打開包裝,熟練地拉住了崔智言被畫上愛心的右手,用濕巾輕輕擦著上面的痕跡。
“我去洗掉就好。”
想抽回自己的手,卻發現手腕被人握在手心,太瘦了,車銀優的手指圈住手腕還綽綽有余。
“這是我畫的,我擦掉就好。”
“因為想和智言xi談事情才這樣的。”
為了再次拍攝時方便,把劇情里使用的圓珠筆更換成了眼線筆,如果ng了,還能用卸妝濕巾之類的卸妝產品消除。
幾乎是開門見山地說出了原因,崔智言無話可說。
“我們可以坐下談。”
“那樣智言會逃跑的。”
手里的動作沒停,用漫不經心的態度說出這種話,仿佛就是理所當然的可能,讓崔智言覺得可笑,也不知道車銀優嘴里會說出什么驚天秘密。
“那說來聽聽,前輩,說完就放我離開吧。”
卸妝濕巾在手上摩擦,還是需要再清洗才行。
“到西班牙了嗎”
突然問出的問題讓崔智言沒有反應過來。
“莫呀”
“因為擔心你才這么說的。”
“我不喜歡他。”
“開機的時候突然纏著澀琪前輩”
越來越熟悉的話語讓她驚愕,是剛到西班牙時正在玹的那通電話。
崔智言在意識到的那一刻就攥住了手心,車銀優的手指連同濕巾一起被捏在手里。
想抽出手卻發現根本抵不過對方的力氣。
“我都說了,智言會逃跑的。”
“我不明白前輩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