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還沒拆嗎,”看了眼只有一個人形輪廓的繭子,江沅清猛地一回頭“你這是怎么看到的”
在她探究的視線下,不擅長撒謊的少年竟然直接將頭轉過去了“用眼睛看見的。”
“啊,這樣啊,”覺得他這抗拒姿態是想隱瞞什么東西的江沅清沒有追究,給這位不太熟的同伴留下了一點個人空間,“那你能形容一下那個很危險的男人長什么樣嗎”
“頭發很長,手上纏著繃帶,眼睛有一點紅色,”好像偷偷松了口氣的織田作之助頭頂的呆毛又是一晃,“還說了一句話。”
感覺這形容好像很熟悉的江沅清捧場發問“什么話”
“人有五名。”
“哦原來是,”陷入沉思的江沅清雙眼一瞪,“嗯”
起猛了,好像聽見了什么不得了的話。
是不是聽到了誰一直掛在嘴邊的話不不不一定是她耳朵出問題了吧
“那個,”尚且抱有一絲期待的江沅清遲疑地問道,“能再重復一遍嗎”
織田作之助回道“我只聽到了人有五名,代價有。”
啊啊啊啊啊啊啊等下她的耳朵一定是在和大家一起打幻朧的時候被一巴掌拍失聰了
這種間歇性失聰比較可怕,總是讓她聽到一些不該聽的話。
江沅清心情復雜道“如果是這句話,那我可能認識這個人。”
“是江沅清的朋友嗎”
江沅清面無表情“比起朋友,我覺得我們只是普通的熟人。”
誰把一個恨烏及屋的人當朋友啊他可怕得很他的手沒有在動了但是他的眼睛會鯊人
他登上列車的時候,我們可憐的丹恒走個路都覺得后背發涼
星除外。
這個混沌樂子人就是邀請他上列車閑逛的罪魁禍首。
織田作之助懂了“那江沅清要救他嗎”
這把她問懵了“我思考一下。”
刃的戰力確實夠高,在猝不及防的情況下他直接一刀把丹恒捅了個對穿,但高戰力的同時也意味著高風險。
他的不可控性過大,沒有卡芙卡在場,江沅清不敢貿然出手。
魔陰身這種東西超級棘手的啊
“他的生命力很頑強,”決定暫時賣了刃的江沅清點頭道,“我們可以先去探查一下周圍的環境,等安全了再來救他。”
雖然不知道他怎么誤入這顆在星際上的判定是已經死亡的星球,但一想到星核獵手所謂的“劇本”,江沅清倒也不是很意外。
只是對不起了點刀哥,我拿你的魔陰身真沒辦法死道友不死貧道
織田作之助對此沒有任何異議“我知道了。”
將那些捆著她的布條裝入星送給她的萬能背包,江沅清摸索了一下身上的物品,突然想起來了什么“對了,你說你不是在這里醒過來的,那是在哪里”
奇怪的是,她身上的裝飾物一個不少,就連耳邊掛著的翻譯器都還在原來的地方。
把她裹成繭子的人還怪貼心的嘞
織田作之助努力回想了一下“是一個實驗室。”
實驗室的畫風和這里也太大相徑庭了吧
“嗯能形容一下嗎”
“空間不大,但有很多我不認識的儀器,”織田作之助簡單把那個實驗室的樣貌復述了一下,“玻璃門很硬,子彈無法穿透。”
“哎那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織田作之助看了她一眼,又是明明什么都沒說,但江沅清就是很好的看見了他的疑惑“是你把我帶出來,讓我來找你的。”
哎哎哎誰
“是我”
意識到不對勁的江沅清眉頭微皺“能形容一下嗎”
什么情況這是不存在的記憶又增加了
紅發少年伸出手比劃了一下“是穿著風衣的你,個子比現在要矮,戴著單片眼鏡。”
哦。
啊
說早了,原來是存在的記憶失去了
不是,這是什么情況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