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時,一雙血紅的陰沉三角眼突然出現在黑暗與光明的灰色交界地帶,那望著遠處的目光陰毒又寒冷。
要去捕獵了
餓。
墨西哥塔可怎么只有一張薄餅脆皮
好吃嗎小時候在城里沒吃過,看不上。
去吃一個流著壞蛋血液的海鮮吧肉也是辣的。
“呼呼呼,”蛋果妹看見章魚哥,剛停下來走的腿又動起來,這里的環境不夠熟悉,它不敢隨便彈,更別說還得到處找它彈過的痕跡。
所以這半個多小時里,它的熱量消耗巨大,幾乎是進行了往返跑或者說快慢結合版運動訓練。
“蛋果妹你去哪兒了,海綿寶寶和蟹老板先進去了,”章魚哥懶洋洋的盤腿坐在原地,見蛋果妹過來,輕飄飄的搖起一只觸手招呼道。
“我也不知道是哪里,那兒有一大片珊瑚叢,”蛋果妹俯身扶膝,在原地休息了一會后才說道。
“噢。”
章魚哥無所謂。
“走吧,”它起身。
剛到就要走啊,特種兵版旅游也有休息的時候啊。蛋果妹垂頭喪氣,總算是稍稍體會了一把章魚哥剛從冰川河回來后馬上就得知有新探險的心情主要是蛋果妹差點以為自己走丟了,心急心慌中消耗了太多精力。
真累啊
另一邊,海綿寶寶和蟹老板終于問到“最牛賭場之家”在哪了,它們激動的互相對視一眼,興致勃勃的按照路線往前沖。
“等一下,”在看到下個路口旁的那個巨大閃光燈牌時,蟹老板急剎車,拉住了海綿寶寶的一只手。
海綿寶寶的其它身體部位依據慣性往前沖,那只被蟹老板拉住的胳膊被越拉越長,最后幾乎變成了黃黃的一條細線。它緊緊繃著,顫抖著,幻視“嘶嘶”的緩慢迸裂之聲,仿佛下一秒就要斷了。
路過的禿頭魚都不禁為這個小家伙擔心了一秒然后它“嘭”地撞上了旁邊富麗堂皇的商店拐角處的羅馬柱裝飾。
下一秒緊接著“嘣乒”的二重奏,海綿寶寶反彈回來狠狠撞上蟹老板,蟹老板往后沖了好幾步,還是倒在地上。
“哈”撞了羅馬柱的禿頭魚本來有點“看熱鬧不成自己變成熱鬧”的羞憤,看到這兩個活寶后心里爽快了。
它嘴里“曲曲”的哼著歌走遠。
除了它之外,路上沒有海鮮對這倆個小東西投以過多的關注,只不過是偶爾看看它們趕著去下一個賭場,換換風水和運氣。
今天是工作日,也是旅游淡季。
所以路上見不到幾個純粹好奇的游客,能看得見的幾乎都是瘋狂海鮮。
它們表情淡漠,心里卻焦急狂熱。
匆匆魚生啊,消耗在賭城里。
真的值得嗎</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