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那名陳姓武者口中立刻就傳出了一聲凄慘的痛呼,更是被周言那強橫的力道砸退了出去,將身后的木桌砸的四分五裂。
“陳兄莫慌,我錢某人這就替你報仇!”
而那名與陳姓武者同桌的武者,在看見他自己的好友跌倒在了他面前以后,一手抄起立在長條木凳邊上的鐵锏,當頭就朝著周言劈了過去。
如果是放在其他的時候,哪怕是錢姓武者親爹的手腕斷裂,他也根本沒有膽量對周言出手,更別說是一個酒肉朋友。
因為但凡是有點眼力勁的人一看,就知道周言絕非是他和陳姓武者,區區兩個淬血境界的武者所能抗衡匹敵的。
可惜此時此刻,這錢姓武者正是酒勁上頭的時候。
別說是周言了,恐怕就是天王老子來了,這錢姓武者亦是有膽量揮锏抽上兩下子。
不過周言自然根本不可能給他這個機會,只見周言腳下步伐瞬間為之一動。
周言也不動用兵刃,當即就身如游龍地錯過了那錢姓武者的鐵锏,以一只肉掌硬生生地印在了那錢姓武者的胸口之上。
“撲哧!”
周言手掌之上那隱而不發的雄厚內勁,立時間便震碎了那名錢姓武者的心脈,將他直接拍回了陳姓武者的身邊。
此時此刻,手腕斷裂的陳姓武者,早就因為劇烈的疼痛而醒酒了,他那里還不知道自己這是招惹上硬茬子了。
尤其是在親眼見到自己的朋友被周言一掌鎮殺以后,他的心中更是倏然間升起了濃濃地驚駭恐懼。
“大爺,是小的有眼不識泰山,小的喝了幾斤貓尿腦子有些犯渾招惹了大爺您,還請大爺您大人不記小人過,饒小的一條狗命。”
繼而,那陳姓武者也顧不得手腕處傳來的劇烈疼痛了,只見他噗通一聲跪倒在周言的身前,戰戰兢兢的乞求道。
眼見得如此情形,周言的嘴角也不禁泛起了一絲戲謔的弧度。
例如陳姓武者這等江湖武林最低層的武者,從來都不會將自己的面子放在心上,只要能夠活得性命,他們什么都可以舍棄。
而且在陳姓武者看來,周言如此年輕就有這般高深的實力,必然是出自大門大派的弟子。
例如這種大門大派的弟子,向來就好一個面子,只要他將姿態放低以后,應該就不會再受到什么為難了。
可惜那陳姓武者卻是不知道,周言從來就不是一個心慈手軟的人。
“你剛才給我講了一番道理,不如我也教你一個道理可好?”
只見周言緩緩探手撫那名陳姓武者的天靈蓋上,語氣淡然的開口出聲道。
“大爺您說,小的一定銘記在心!”
那名陳姓武者小心翼翼地抬起頭來,賠笑著說道。
“你記好了,我今天交給你的道理就是………打蛇不死,必受其咎!”
眼中一絲冷然浮現而出,周言手心里當即噴涌出一股強橫的內勁,直接就將狠狠地印在了那陳姓武者的天靈蓋上面。
那名陳姓武者沒有半點的掙扎,頃刻間就癱軟了下去,甚至就在身死的剎那,他的臉上都滿是討好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