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青衣笑了笑“師侄,你想多了,我是抱著善意去的,你剛剛突破一流,還是抓緊時間,穩定境界比較好。”
葉霜搖了搖頭道“沒什么事,就是覺得師叔一個人,去打聽別人不是很好。”
他們都轉過頭,看著余杭。
來這里的,大多都是縣令,余杭當然知道怎么稱呼。
當初自己是用炁吞噬的,可給那群醫者解釋的時候,說的是用其他方法進行治療。
白衣中年男人反問道“我為何不真誠”
另一邊,袁青衣離開了這座培訓的宅子,在街道上踱步,眼睛時不時的左瞧右看。
現在再提出弄個名號的事情,那周大人不就更會覺得自己這邊會辦事嗎
闖蕩江湖的,誰不需要一個名號。
確實是這樣,到了這里,就東問西問的,而且不正面回答問題,傻子才會告訴他。
周安沒再多說,轉身直接離開了恒通商會。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周安還能說什么,反手把醫書放入了粉紅色錢袋。
所以一個人安靜的坐在桌子旁,吃著飯。
“大部分行當的人,在這戰爭中直接殞命,醫者行當在這場戰爭里,充當了救死扶傷的角色,本來我們以為救死扶傷是不分任何地方的,可是萬萬沒有想到,前朝的皇帝做了一個讓我們所有醫者都想不到的事情。”
很多縣令都知道他是余杭后,場面也就熱鬧起來。
但是剛才韓山這句話,也給他提了個醒。
畢竟是在考場上突破的,而且寫的一篇文章,深得皇帝的心意,所以他們都覺得余杭前途無量。
監察司。
余杭打定主意,幾口吃完飯,匆匆的離開了。
“所以醫者行當和其他不少行當,被前朝的皇帝給弄沒了很多。”
沒想到這話說出來之后,韓山嘆了口氣。
在這期間,每路過一個監察司成員,成員都停下來,向袁青衣行禮。
門口的兩個監察司成員立刻轉身鞠躬,好像對袁青衣有很高的敬意。
說完,醫者不等周安說話,就轉身離開了。
韓山聽到周安這樣說,嘆了口氣“周大人,你這是想要隱姓埋名啊,也對,你不是咱們醫者行當的,不想讓自己的光芒顯眼太多。”
等到離開之后,周安這才關上門,回到廚房,看著滿廚房的菜和柴火。
而且這種聽故事的感覺,也賊刺激。
周安想了想,把書放在桌上說道“那我大致明白了,我先走了,到時候你叫人直接送上去就是了。”
他每到一處攤位前,就停下來詢問老板攤位上的東西,問完之后,又走到另一處感興趣的地方。
周安聽韓山這樣說,這次是真的繃不住了,擺手道“韓老先生,你聽我說一句,千萬不要搞這些東西,我這人向來喜歡低調。”
余杭看著袁青衣消失的背影,一直在思索著,但沒有絲毫頭緒。
周安也沒著急,出于禮貌,進到屋子里坐下。
如果有旁人在這里,就會覺得袁青衣給人一種恍如隔世的感覺。
越記他就越是心驚。
大楚國只有一個京城。
如今,大楚國剛剛成立十余載,看起來風光無限,其實很多小地方有弊端。
葉霜想了想,冷清的道“老師說,你在他房間里等著就是了,還有,不要碰他那些東西。”
就好像在一個地方待久了,到一個陌生的環境,對一切都充滿了好奇心。
當余杭說完這句話之后,白衣中年人毫不猶豫的坐在余杭對面,用一種非常溫潤的口音說道“你是余杭嗎”
離開之后,他直奔著仁心醫館而去。
在這個宅子里,有人專門負責早中晚三餐。
除了他們兩個之外,還擺放著一大堆柴火和菜。
醫者還在那里叭叭叭的說著“周大人,你可不知道,現在整個大楚國的醫者,都很想見你一面,要不是路途遙遠,估計已經有不少趕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