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本書里所記載的,是當初自己治療那具男尸所用的方法。
周安只是想起來了,所以順口這么一問,想要解一解心頭的疑惑。
剛說完,另外一個人就接話了。
而這本書里記載的,就是其他方法。
聊到這里,差不多也該走了。
在外面那幾個縣令,一臉尷尬的走進房子內。
韓山指了指醫書,說道“如果天下醫者都學了周大人這本醫書,那咱們大楚國的醫者應該給周大人一個名號,這樣咱們也能夠讓周大人的名字廣為流傳。”
余杭看了好一會兒,這才放下簾子。
馬車繼續朝前駛去。
不愧是特別限定版,上面的字都是金色的小字,他覺得這本書的造價絕對不低。
“余大人,你先吃著吧,我還有事就先走了。”
白衣中年男人一拍腦袋,這才想起來,笑道“剛才太著急了,所以忘掉這回事了,你可以叫我袁青衣,我剛回京城,目前還沒有官職,算是小老百姓一個,至于為什么問周安,是因為我對他很感興趣,你知道的,周安醫術很高,而我恰巧也精通醫術,同行之間自然是有幾分仰慕的。”
這幾個人的話語中,帶著一股酸溜溜的味道。
有名號,那才能叫得出去,才能響亮。
周安聽到這里,也大致理解為什么大楚國醫者這么難了。
周安真沒想到,這年頭,竟然有人比他起名還要爛,簡直爛到極點了。
面相
食堂處,已經有不少縣令在這里吃著了,他們看余杭的眼神都別有深意。
講道理,他這位兄弟從安定縣開始,就一直沒有安定下來過
對這周圍的東西,好像十分好奇。
剛才進門的時候,那一番嚴密的搜查,以及巍峨的城墻,已經顯示出這里的雄壯繁華。
周安摸了摸下了巴,問道“他做了什么”
那是別人承認的。
余杭又吃了幾口飯“反正老周在我心里是最好的,誰也比不上他,你要我問這個答案,你在我這里,就只能聽到好的,絕對聽不到他半句壞話。”
袁青衣嗤笑一聲“這都多少年了,還不懂我的性格嗎我聽過他的話嗎”
來到房間后,還不等他敲門,身后就想起一道聲音
現場安靜,靜默無聲。
葉霜“”
余航摸了摸自己的臉,覺得神神怪怪的。
余杭聽到這句話,立刻警惕起來。
自己費心費力的低調,可現在倒好,一本書出去,就讓大楚國的醫者都認識了自己。
韓山稍微頓了頓,繼續道“前朝的皇帝當時知道自己氣數已盡,于是他想著毀掉一些有利于大楚國的東西,比方說,有關于一些重要行當方面的,反正只要有利的,他都想要毀掉。”
袁青衣再度點頭,隨后緊盯著余杭的臉說道“我懂一些面相,醫學上望聞問切中的望字,結合我學的面相上的功夫,我推出了一套獨特的方法,通過面相來看,你是一個品行不錯的人,而你的生死朋友周安,肯定也不差,畢竟近朱者赤。”
他總感覺這個叫袁青衣的家伙來頭不小。
他正準備再問幾句,誰知道袁青衣站了起來,拱了拱手。
余杭感覺到一陣風,抬頭看去,就見到一個穿著白衣的中年男人走到面前。
唯獨這幾位站在門外,令他很迷惑。
余杭想了想,走了上去“幾位大人好。”
大概就是前朝的皇帝殘暴無度,民不聊生,所以就有人反抗,也就爆發了戰爭,最后,大楚國打贏了。
“幫我搬進來。”周安說道。
其實也就是像自己前世那些歷史一樣,有很類似的經歷。
這次大會,主要是對各個地方的限令進行培訓,而培訓的人,就是在京城當官的人。
余杭透過大門,能看到里面也有不少縣令,已經在交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