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兆亨會心一笑,合十還禮:“是的,他的好運應該到頭!”
……
江鈴兒離開以后,作為利兆亨心腹的李天旺把辦公室房門關好,回過頭對利兆亨道:“利生,你這次當真要動用你手中股票?”
利兆亨從沙發上坐下,順手打開雪茄盒,掏出一支雪茄,熟練地取了雪茄剪,剪斷雪茄頭,咬在嘴上,又取了長火柴緩緩把雪茄烤著,這才說道:“你說呢?這姓江的丫頭精明的跟鬼一樣,簡直不見兔子不撒鷹,想讓她拿錢對付姓杜的,估計她也吃不消,我要是不拿錢出來,她一定會懷疑我不夠誠意。所以,這五千萬就當是魚餌咯!”
“可是-——”李天旺頓了頓道,“這是老爺給你的股份,有了這些股份你才是利家人,他講過的,誰要是把手中股份賣掉,誰就是利家罪人……”
“我只是賣掉一部分,又不是全部!”利兆亨不屑道,“再說,這種事情當然不能讓他知道,你去找個靠得住的經紀人,托他幫我把這些股票抵押,對他講,最多一個月,我就會贖回來!”
“一個月?”李天旺詫異。
“當然!”利兆亨咬著雪茄桀驁地噴一口煙霧,“一個月,我要召集香江所有財閥弄死姓杜的!一定!”
……
沒等江鈴兒上車,車門打開。
江鈴兒的干哥哥,也是一直暗戀她,并且現在改名叫“江慕鈴”的男子從車上下來。
他懷里還抱著一個小男孩,小男孩一歲多,長得粉雕玉琢,十分可愛,手里拿著棒棒糖看見江鈴兒,就喊道:“媽媽,抱抱。”
江鈴兒看到小男孩,所有憂愁所有煩心事兒都化作烏有,伸手接過小男孩,吧唧,吧唧,使勁兒親吻他小臉蛋道:“小湯圓,怎么了?才多久不見就這么想媽媽?”
小湯圓咯咯地笑著,一副幸福模樣。
江鈴兒埋怨干哥哥江慕鈴道:“我講過多少次,不要讓他吃太多糖,你就是不聽。”
江慕鈴撓撓頭道:“我怎么會不聽?是他不聽話才對,非要吃棒棒糖,不給就哭,好難哄的!”
江鈴兒冷哼一聲,用手捏捏小湯圓的臉蛋:“好的不學,盡學一些壞的,跟你那死鬼老爸一樣,倔得像頭驢!”
小湯圓拿了棒棒糖往江鈴兒嘴里塞,含糊不清道:“媽媽吃糖糖。”
江慕鈴則道:“你又提那個壞蛋?他害你還不夠慘嗎?”眼神有些不滿。
就算他跟著江鈴兒躲去泰國,江鈴兒還是時不時提起杜永孝,這讓江慕鈴很不舒服,心說為了你,我不但連名字都改了,還陪你千山萬水,你卻總是忘不了那個姓杜的。
江鈴兒冷哼一聲:“我提不提起誰,又不需要你批準!”說著,抱著孩子彎腰上車。
江慕鈴也上了車,很不滿地把手頭報紙丟過去道:“是嗎?那你看看報紙先!姓杜的現在有了新歡,還可能要和這丫頭結婚,你呢,就算為他生了一個兒子又如何?還不是見不得光?”
江慕鈴冷冷一笑:“難道我講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