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三個人的瞳色和發色各有不同,還穿著同一所學校的制服。
heihei我不知道他是怎么判斷出我們之間有著血緣關系。
但這種廢話,跟在火車上問別人有沒有買到回家的票有什么差別
也許現在的傳媒業已經進化到了不需要視力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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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我們幾個人是姐弟。7”
硝子搶在小悟之前回答了記者的問題,她從容說道“我是來自東京高專的學生夏油悟。”
“我是東京高專的夏油杰。”
“我是東京高專的夏油麥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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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這樣嗎你們三個人還就讀一所學校,感情真好啊今年多大了”
我們的目光在空中交匯,暗自點頭,仿佛收到什么信號一般,冒充夏油杰那個人頓時站了出來。
他夾起自己的嗓子,熟練地用小拇指捏起自己的衣角,扭捏道“剛滿十八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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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在電視節目開始的時候,我們就低著腦袋繞著小杰跪坐了一圈。
盡管知道這不會是什么好事,但熒幕外的夏油杰看到這一幕以后,仍舊怒不可遏,對著我和小悟痛斥道
“惡心你們真的讓我覺得惡心簡直惡心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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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蛾正道找到我們的時候,宿舍內一片狼藉,我們剛好打完一架。
因為懂得都懂的緣故,我們三個人平時打架基本上都只用體術,否則勝負方面根本毫無懸念。但饒是如此,憑借千手遺傳下來的怪力,我基本上也沒有輸過。
但這次又有所不同,目的是為了讓小杰消氣,又不能讓他覺得單方面揍人毫無興致
所以一場混戰下來,每個參與者瞧上去都有十足的狼狽。
小悟的頭發被揉成了雞窩,褲子上有兩種不一樣的鞋印。我的襯衫被扯得破破爛爛,成為了充滿時尚的鏤空單肩衣。夏油杰的丸子頭被薅散了,原本皮筋在他的劉海上面綁了足足有四圈。
順便宿舍公共區的椅子倒了,桌子翻了,地毯被茶水浸滿了,一腳踩上去有啪嗒啪嗒的觸感。
水果也散了一地,其中一個橘子轱轆轱轆滾到了開門的夜蛾正道的腳下。
“你們在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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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摔跤,我們剛剛在練習摔跤呢。”
小悟回答的時候,我順手把綁在小杰劉海上的橡皮筋順了下來,小杰頓時握緊了拳頭作勢要打,又在夜蛾正道的咳嗽聲中彬彬有禮地收了回去。
“你們在宿舍摔跤”
“咳、咳,這不是看到節目說摔跤可以促進人與人之間的感情,所以這不是迫不及待了嗎”
夜蛾正道視線落在茶幾下不知道是誰的腰帶上,哪怕瞧不見他的眼神,也能看出他的表情很明顯地動搖了一下。
“你們唉,算了。”
他說“有個接應任務,冥冥和歌姬在任務過程中已經失聯三天了。你們幾個人要過去看看是什么情況,對了,硝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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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張秀氣的小臉應聲從客廳的角落里冒了出來,像是躲在沙發后面的倉鼠,風平浪靜才出來探查情況。
她舉手,然后軟綿綿地說道“老師我在呢,你簡直不敢相信,這是我這輩子看過的最精彩的一場男子組扯頭花。”</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