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記得和嘉寧喝酒,一口氣,卻忘了身下還有一個男人,已經忍耐了火氣許久。
剛想爬下沙發,男人的手驟然兇悍有力地扣住了她的手腕,向下一帶。
她反應不過來,人發懵膝蓋發軟,全身失重,緊身魚尾裙下渾圓緊俏的臀坐到了男人腿上,上身重重跌回他胸口。
好痛,她皺起臉,從來不知道,男人身上的骨骼和肌肉原來是這么結實堅硬的。
沈時曄一只手卡住她的下巴,冷冷地推高,“你不是喜歡嗎就這么待著吧,待夠再起來。”
“這不一樣”
他明知故問,“有什么不一樣”
顧影說不出口,臉蛋漸漸地變成櫻粉色。
這這怎么能一樣呢男人主導的上位和女人主動的上位,感覺完全不同,要更糟糕一萬倍。
他主導的時候,手臂禁錮著她的腰,一條長腿微屈,膝蓋強勢頂開她腿間,逼她跨坐在上面。
顧影渾身輕顫,扶著他結實的小臂一動也不敢動,根本不敢想自己是以什么姿勢坐著,小腹腰肢下面分別又是壓著男人身上的哪個部位。
哪里都是酷暑炎熱,她分不清。像被架在一座火山上,冰火兩重天,不知它何時會復蘇。
她把這個比喻講給沈時曄聽,他卻意味深長地笑了笑,“darg,你很聰明。男人就像火山,有的活,有的死,有的在休眠。要經過檢驗,才知道是哪一種。”
顧影聽得云里霧里,但本能覺得他這一句話很壞,擰過臉不搭理他。
不用她說,沈時曄也很快意識到,這個懲罰哪里是針對她,分明是針對自己。
抱著一個醉酒迷離身嬌體軟的漂亮女人,能夠坐懷不亂的,要么是圣人,要么不是男人。
男人和女人的體溫相差太多,待了一會兒,身體交疊的地方一片濕濡潮熱,顧影不舒服地動了動,光潔的小腿互相蹭著,下一秒,就被掐著腰推到了沙發上。
她趴在靠背上,被沈時曄連續一串忽冷忽熱又是推又是拉,人已經顯而易見地懵了。也就沒看見,沈時曄坐在沙發邊緣平復錯亂的呼吸,手指用力揉著眉心,長長喝茫了,然后沈時曄來了,再然后她就斷了片,什么也想不起來了。
直到女傭將一束鮮花送到她床頭之前,她都還十分坦然、十分心安理得。
“顧小姐,你的花,走時記得帶上哦。”
女傭俯身放下一個水晶切割的高腳花瓶,朝她笑一笑。
什么花哪來的花誰送的顧影呆了一呆,一個個問號跳出來。
那是一大捧香檳粉帶杏卡片倒扣德珍了。
在她們去年新年夜鬧翻之前,顧影是每到冬天都一定請假回國照顧她的。
顧德珍三十歲出頭那年,一位客人要她三九隆冬在雪中跳舞,只穿內衣,多跳一分鐘就多給一張紅紙,最后,鈔票蓋滿了雪地,下面是她被凍紅的身體。
守夜人把她送回了家,九歲的顧影踩著凳子,一邊哭,一遍一遍用熱水給她擦身。命是撿回來了,但是這個病根要跟一輩子,一到冬天必要大病一場,全身關節疼得不能起身。
顧影知道她今年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找書加書可加qq群887805068</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