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參觀窗臺沙發還是床”
顧影被揉得站不住,身子前面是冰冷的玻璃,曲線畢露的后背緊貼男人結實的軀體,一半冷一半熱,冰火兩重天。她心里惴惴不安,連帶著嬌氣的小腹下方也隱隱蔓起了墜痛感,嗚咽一聲,“都不好,我不舒服”
沈時曄自然地把她的“不舒服”理解為了男女間的事,因為她總是稍稍一弄就反應很大,連帶著人也很嬌氣,這里也不許碰那里也不許碰,對他頤指氣使的,是個需要糾正的壞毛病。他解下她內衣上的珠串,纏繞到合適的長度,倏然對著她雪白豐翹的后臀抽了上去。
嚴厲的一聲,“急什么,一會兒就舒服了。”
她皮膚太生嫩,一鞭下去,臀肉上立刻浮起一道紅痕。
顧影被打懵了,隔了一秒才后知后覺,“啊”
她死也想不到內衣上面那些珍珠串除了裝飾原來還有這些用途,臀肉火辣辣地疼,小腹也難受,生理心理都深受打擊,她立刻掉下眼淚來,“好痛”
沈時曄見慣她撒嬌的眼淚,已經可以做到鐵石心腸視而不見。珠串輕輕敲著手心,他目光冷淡地在她后背身段逡巡,物色著下一個擊打點。是后背還是腰側腰側更敏感,她的反應一定會很動人。但如果是在后背,更方便他欣賞,在上面疊上吻痕,那是天然的催情劑。
都太妙了,他竟然一時無法決斷。
顧影哭得直抽氣,不知道男人腦內盤算的東西有多么不懷好意,“真的好痛我冷”擋住胸口的雙手無力滑落,捂在小腹上面。
沈時曄聽她氣息不對,動作一頓,扳住雙肩將人掰過來,見她面龐濕漉漉,臉唇皆白,血液里搏動的欲念瞬間散了個干凈。
他惱火地丟開珠串,惱火自己昏了頭,也有這種為情亂智的時候。
顧影頭暈眼花,被一把打橫抱起塞進被子里。聽見沈時曄要大動干戈找醫生,連忙伸出一只手,“我沒事的,給我一片止痛藥還有棉條,就好了。”
怕他一個男人不知道棉條是什么,她咽了咽口水,“棉條就是塞里面的那個”
沈時曄表情黑沉,“我知道那是看她了,聶家長房的第一個孫子,她兜不住這么大的事。但她沒說出口,因為駱詩曼緊緊攥著她,把她當救命稻草。
她緩緩反握了淚。它已經有小手小腳。
“小姐小姐”
顧影對女醫生搖頭,制止了她,拿起桌面上的檢查單,“多謝,有需要時,我們會來聯系你。”
診所藏在大樓角落里,七拐八彎地走出來,見到天光,才讓人略微松快一點點。只有一點點,是因為即便走在街上,香港的天空也是如此逼仄,被密密麻麻的舊樓分割成一個一個小小的格子。
顧影和駱詩曼在明紅的公交站牌邊等了幾分鐘車,就被街對面的游客注意到,鏡頭連續捕捉下一對艷絕的美女。
她們的厭世臉很港風,他想,不知道她們正站在人生的口岸。
駱詩曼被閃光燈晃到眼睛,皺了皺眉,對顧影道,“小影,我餓了,想吃炸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