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下雨就下雨”
“不是不是沈先生”她搖著頭,不停哀哀地叫他。
“嗯,我在這里。感覺到了嗎”
“唔。”
顧影被頂到腳尖離地,手臂被沈時曄鎖在身后,半閉眼蹙著眉,好像誰在折磨她。
這種方式并不是每個女人都能馬上接受的。但顧影的天賦異稟給了沈時曄錯覺,因而沒有憐惜,一上來就給到極限,絲毫沒有收束力氣。
男人做事的風格果然如他開車如出一轍,越是激烈越是寡言。
“痛”顧影神思混亂著,竟然想將他弄出去。
沈時曄不能容忍她溫泉水一樣的亂摸,擰眉嵌住她的手,將她整個人向后提起來,貼住他的胸膛,“是你太緊張了。你以前的伴侶太無能,沒有好好開發過你。”
他身體力行種地方。
她戰戰兢兢把消息呈進書房,等沈時曄在窗邊聽著雨聲抽掉一支煙后,得到的指令卻是,“備車。”
ea和cav交換眼神,傳遞的是同一種震驚天啊顧小姐她真的有迷惑君心的妖妃潛質
舊公寓樓區域的街道擁擠,窄到勞斯萊斯開不進去,沈時曄下車,手工皮鞋踩在濕黏的石板磚地面,接過助理手里的傘,“不用跟著。”
等老板走了ea發出疑問,“是要等一整晚嗎”
助理們大驚失色把目光放到遠處,街道上方是各色霓虹燈牌,紅橙黃綠藍,迷亂的燈光經過經年累月的灰塵倒映在雨水上,夜總會,皮具城,夜宵店。
沈時曄在這樣街上走一走,都算是紆尊降貴。讓他在這種地方過夜留宿,沒人敢想。
只有顧影敢。
不想在他”
顧影臉色緋紅著著承認,“唔,可以看到你,抱到你先生”
她叫他太甜,這聲先生不像敬稱,倒像對丈夫的稱呼。先生,太太。
沈時曄游刃有余的節奏忽然輕微地失控,“現在該叫什么,要我教你”
突然被兇了一把,顧影猝不及防,忽然顫抖地緊繃起身體,又一場熱雨傾瀉而至。
她閉著眼,死死扣著沈時曄的脊背,“嗚,哥哥”
這是送命的叫法。
兩個小時前,沈時曄才說過,假如她是他妹妹,就會在她十八歲成人當天被他破處。
這句話與當下的情境微妙的重合了。
沈時曄解開她纏繞的雙臂,強勢按在她頭頂,“妹妹,為什么勾引我,系唔系想生哥哥的bb”
密集的酥麻和疼痛同時到來,顧影尖叫,“我不是我沒有”
這可不是開玩笑,今晚一切發生得太倉促,他真的沒有戴那個
“為什么不我們的孩子一定最聰明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