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岑樾驚喜的是,這次周為川竟然直接答應了,沒有像之前那樣,先按兵不動,告訴他必須提前半天才能確認有沒有工作。
岑樾問他是不是談了戀愛才擁有特權,他說“每年四季度都會很忙,趁現在還沒正式進入戰時狀態,可以去玩。”
岑樾拖長聲音“哦”了一聲,壞笑著眨了眨眼睛“趁著現在不忙,可以多陪陪我是吧”
“我還以為需要綁你去呢。”
兩人正在周為川的公寓里,做完一次已經很晚,岑樾想吃夜宵,周為川便開鍋煮面,這會兒正在等水開。
聞言,周為川圈住他的手腕“手腕這么細,打算怎么綁我”
“當然是用繩子。”岑樾說“我會打一種水手結,用巧勁對抗蠻力,一般人掙脫不了。”
周為川像是被他逗笑了,眼尾彎出一道淺淺的紋路。水開了,他松開岑樾的手腕,把面條煮進去,說“有機會可以試試。”
什么啊,這人明顯是在小看自己。
本來只是在胡說八道的岑樾頓時心生不悅,暗自安排上了綁周為川的相關事宜。
他伏在周為川背上,對著后頸咬了一口,以此報復他在自己身上做的。
別人做愛都是身上有吻痕,到岑樾這里變成了指痕。從小腿到下巴,周為川握過、掐過、碰過的地方幾乎都留了印子,乍一看像受了什么虐待。
不過他其實很受用就是了。
秋意漸濃,山莊兩日游就定在下個周末。
因為要爬山,周為川穿了一身黑色沖鋒衣,岑樾原本對這種衣服毫無興趣,但放在周為川身上又覺得怎么看怎么順眼。
最重要的是,這衣服的版型和顏色都顯瘦,可他只要一想到被遮在底下的身材,就一陣心癢。
上山途中,有一段窄而陡的臺階,很容易踩空,周為川先一步上到平臺,朝岑樾伸出手。岑樾借力跨上兩級臺階,撲到他懷里,呼吸帶喘,落在他耳邊“周為川,你別太靚了。”
至于齊蔚和莊亦白。
兩人之間的氣氛很是微妙,況且這樣的四人配置,怎么看都像情侶旅行。
齊蔚倒是還好,他和莊亦白明確說了,不答應告白也可以繼續做朋友,爬山時也像以前那樣照顧他。
只有莊亦白自己一個人在尷尬。
不想戳破一個肥皂泡,每個動作都要小心再小心。和齊蔚并肩走時,因為路窄,兩個人的手背經常碰到一起,他又不能躲開,只能暗自緊張,同手同腳了都不知道。
但還是有些下意識的行為根本改不掉。
比如傍晚時分,四個人回到山莊,準備架上烤架,自制燒烤,莊亦白很自然地把拆開吃了一半的棉花糖塞給齊蔚“吃不動了,vivi幫我拿著。”
齊蔚都接過去了,他才反應過來自己做了什么。
齊蔚很會照顧人,通常習慣性扮演默默干活的角色。燒烤收尾時,他把棉花糖也穿到木棍上,放到火上烤到微焦,遞給莊亦白和岑樾,還問周為川要不要吃。
“謝謝,我就不用了,”周為川笑了笑,抬膝顛了下賴在自己腿上的人,“可以多給他烤一個。”
岑樾咬著棉花糖偷笑,偏頭親了下周為川的嘴角,讓他也嘗一點甜。
和面冷心熱的齊蔚不同,周為川雖然面上溫和大方,但壓根就不是那種陽光普照的性格。
他很有自己的一套規則秩序,良好融入社交場合的同時,也會保留幾分邊界感,不打亂自己的節奏。這算是岑樾第一次和他出來玩,他很享受這種既可以撒歡瘋玩,又可以隨時擠進周為川秩序圈的感覺。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找書加書可加qq群887805068</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