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脹大了些。
繞了一圈,到今晚第二場性愛,終于來到岑樾預想之中的主導。
他跨坐在周為川身上,大腿內側繃出漂亮的線條,腿間的穴被完全操開了,騷肉乖順得要命,含著根粗硬的性器上下吞吐。可表情偏生是仍不服輸的,他把汗濕的頭發撩到腦后,整個人浸泡在情欲中,皮膚透著粉,眼神又帶刃,有種艷麗而叛逆的美。
“周為川,嗯我厲不厲害”
周為川似笑非笑,一向淡然的神情中摻了欲色,對著那不斷上下起伏的臀肉扇了一巴掌“繼續。”
直到他將岑樾壓回身下,換成最普通的姿勢和最激烈的節奏,最后掐著岑樾的脖子射精時,岑樾已經近乎窒息,舌尖探出唇瓣,叫聲一點點弱下去。
“樾樾很厲害。”
他摟著人側躺,手掌覆在胸口撥弄著乳頭,賞賜似地,終于肯定他方才的驕傲。
岑樾趴在枕頭上,被他玩弄著敏感處,卻沒力氣給出反應,氣若游絲“是開心的那個悅。”
“嗯”周為川的性器還埋在穴里,聞言往里送了一寸。
“我說我的小名是豎心旁的那個悅字,和大名不一樣的。”岑樾因為他的頂入輕輕抖了抖,胸腔中的缺氧感還沒過去“周為川,你再叫一遍。”
周為川哄小孩似地,拖長尾音“哦”了一聲,說“開心的悅悅。”
無論語氣還是內容,都讓岑樾很是受用。
他閉上眼睛,臉埋進枕頭里悶笑,在體溫和氣味這些單純而直接的感官刺激中,找回了熟悉的安全感。
我還是很愛他,喜歡和他戀愛。
他高興地想,我們還是天生一對。
第40章
岑樾抽時間去沖洗了一次膠片。
這一卷里,有給莊亦白拍的“琴房寫真大片”,有在澳洲參加婚禮時的記錄,還有一些他記不清楚的隨手拍,然后是最后幾張他拍的周為川和周為川拍的他。
取到膠片,他去了趟樂團,打算把莊亦白的幾張照片送給他。
“最近和齊蔚怎么樣了,還尷尬嗎”
莊亦白支支吾吾半天,聲如蚊蚋道“我和他上床了。”
聲音太小,岑樾一開始沒聽清,等他從莊亦白的表情中讀出這可怕的信息之后,差點兩眼一黑暈過去,就像齊蔚告訴他自己向莊亦白表白的那天。
不,比那天還要嚴重。
他頓時心情復雜,不只是因為這件事本身,還因為自己又被隱瞞了,黑著臉問“什么時候的事”
莊亦白“就,上周末。”
“上周末”岑樾一算,又要炸了“這都已經這周末了,莊亦白你現在怎么這么能忍了過了一個星期才通知我”
“不是不是,”莊亦白也很著急,“你是我朋友,也是齊蔚的朋友,我不想你兩邊都難做”
“那你怎么又說了”
“我可以忍住不發消息不打電話,但是你來找我了,我看到你就容易忍不住啊。”
“”
岑樾扶著額頭喘了口氣,又把額頭抵在他肩上冷靜了一會兒,勉強接受了這個說法“行吧,那你倆現在打算怎么辦要在一起嗎還是要當炮友”
“不不不、不要說得這么恐怖,我還沒想好。”莊亦白一臉驚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