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有。”岑綠易下意識的回答了三個字,緊接著就一臉愕然地呆住了,三秒鐘之后才差異地驚叫,“哇,你好神吶居然一下子就猜到了,你是怎么猜到的呀,簡直不可思議。”
余哲微笑著拉岑綠易和自己一起坐到左側實驗桌的顯微鏡前,一邊將試管里的塵埃放到顯微鏡載玻片,一邊跟妻子解釋道“我并不是從試管里的東西上猜到的,而是早有這方面的懷疑。喪尸的動態非常怪異,可以說跟歐洲聯軍、澳洲聯軍、美洲聯軍的行動配合默契,絕對是聽指揮守紀律的典范代表。這樣的喪尸明顯是不正常的,而這種不正常只有一種合理的解釋它們被操控了。而且,當初麻奕和紀瑋帶隊首發沿著伊戈瓦底江向中下游偵查是,就發現了美洲聯軍已經在伊戈瓦底江江口登陸了。而從南亞次大陸過來的喪尸群卻并不會順著伊戈瓦底江向南去攻擊美洲聯軍,而是在美洲聯軍駐地之前就轉向朝東去了。”
“美洲聯軍在控制喪尸潮。”岑綠易順著余哲的話語得出結論,但她自幼就是個習慣了獨立思考的才女,歷來不會輕易接受別人給出的答案,質疑是必須的。“美洲聯軍對喪尸的研究已經到了這個程度了嗎能呃,好像,嗯。”岑綠易剛開了個頭,卻突然想到了什么,頓了一下,然后不再質疑,自己給出了答案。“多年前,北美和歐洲都曾經有不少人質疑過5g通訊與人腦控制有關。當時這個話題被引導到華夏崛起與鐵幕思維上去了,又有輿論嘲笑反智行為在西方盛行的,現在看來,這些輿論引導應當是很高明的洗地行為,禍水東引。衛星信號對人腦控制的研究并不是5g,而是馬克斯星鏈和人機接口。歐美當時有人發現了某些公司與軍方進行非法實驗的蛛絲馬跡,但卻被輿論帶偏了方向。”
余哲這個世界的記憶雖然清晰
。但并不處于活躍區域,本來是沒有立刻聯想到的,可岑綠易這么一說,他自然會順著這跟線索喚醒記憶。
“歐美一直在做這方面的研究,只是避開了民眾的視線,悄悄地在進行。”岑綠易聰明睿智的小腦袋很快就推想出了事情的脈絡。“在喪尸病毒爆發之后,他們立刻將兩項研究進行了合并,而喪尸似乎更適合于被信號接口控制。”ca
余哲一邊聽著岑綠易說話,一邊在顯微鏡下觀察那個塵埃。能肉眼看到的塵埃在顯微鏡下就變得很大了,其內部的構成繁復精密。但在余哲眼中卻還遠遠夠不上黑科技的程度,這應該就是這個世界制造的,只是使用了一些黑科技的思路,比如對晶核能量的使用。
“綠易,你是在晶核表面發現這個的吧”余哲問道,“發現了幾個每個紅色晶核外都有這個嗎”
岑綠易停住自己的推斷,回答道“就只有這一例,我將你給我的喪尸頭顱都切開了,紅色晶核有四個,但有這個芯片的就只有這一個而已。”
余哲立刻想到樂霖說的莫德勒那家旅館的情況,將另外那個拓撲存儲空間單元給拿了出來,從中取出一只二級喪尸的尸體,放到一旁的解炮臺上,開始對其頭顱進行解刨,岑綠易跟過來,閉了嘴,在一旁幫忙遞工具,像一名合格的手術室護士。
第一項是剃頭,對方留的是帥氣的中長發,發型余哲不熟悉,也不在意,用剪刀,咔嚓、咔嚓、咔嚓幾下子,就將發型徹底毀滅,然后再用電動推子推一遍,最后才上剃須刀。
頭發刮得光光的之后,被頭發遮蔽的三處微小疤痕就暴露了出來。
岑綠易有醫學博士文憑,那可不是地攤兒上買來的西貝貨,一眼就認定“顱腦微創手術,一年多時間前,也就是喪尸病毒爆發后的頭幾個月。看著臉型膚色,應該是東亞人。”
余哲篤定地判斷道“扶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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