臺樂并沒有隨意,陪著干了一杯。
懷光祥看到臺樂也干杯了,臉上的笑意越發真誠,趕緊起身,再給臺樂滿上酒。
邱珊哲揉揉鼻翼,一手油地去揉自己的小葉紫檀貔貅把件,目光停留在貔貅的包漿上,看得好像出身了。
霍沛彥看著臺樂,有幾分不滿,有幾分挑釁,大聲說道:“既然臺老哥自認為可以對付這群變異螳螂,我想問一下,為什么你不去將這群變異螳螂全都剿滅呢?”
臺樂靠在椅子里,不以為意地反問:“我為什么要那樣做呢?”
“收獲一批六級晶核和大量五級晶核的機會可不多呀!”邱珊哲依舊揉搓著貔貅把件,說話的時候微微側頭,眼睛看向臺樂。“動心的人很多,去嘗試的也不少,可惜,到目前還沒有一個隊伍成功過。沒傷到螳螂的還有機會逃回,凡屬傷到了螳螂的隊伍,沒有一個人逃掉的。螳螂會飛,而且速度還很快。如果臺老哥真能解決到這群螳螂,收獲絕對是豐厚的。”
臺樂搖頭道:“不能只看收獲不看付出。投入產出比才是衡量是否獲利的標桿。”
霍沛彥立刻問道:“有什么投入?”
臺樂擺手道:“這個可就沒辦法說了,只能套一句‘無可奉告’。要解決濕地游園的螳螂,可以,我們能夠做到,但這不是我們的責任,要我們去做,那當然是需要談代價的。”
懷光祥、邱珊哲、霍沛彥都聽明白了臺樂加重語氣的‘我們’二字,意識到這位臺先生身后的恐怕不是幾個人幾十個人的小隊伍,而且戰斗力怕是相當的恐怖吧。
邱珊哲和霍沛彥都是將信將疑,畢竟這只是平口空談,而濕地游園的變異螳螂群不是一般的強悍,他們不覺得臺樂有十足地把握能穩贏,但這也是一個有用信息,起碼能是一隊有用的炮灰。變異螳螂群已經有不安于現狀的傾向,擴大地盤兒的動作很明顯,如果不能遏制住或者將其引走,要不了多久就會威脅到洛邑新城城區了。這個事情,洛邑新城的上層已經討論過好幾次,但還沒能拿出行之有效的解決辦法。消滅的可能性幾乎沒有,引走倒是可能性很大的,但這樣做會有大量的犧牲,人力物力損失誰來承擔?
這個話題暫時聊到這里打住,懷光祥繼續勸酒,邱珊哲和霍沛彥將話題轉到城防軍中層打架搶媳婦的事情上,這種八卦很適合在酒桌上當成下酒菜。
一直到十點過,酒宴才結束。
余哲婉拒了懷光祥去唱歌的邀請,六人一起回到了酒店客房。
沒用多久,樂霖就出現在臺樂的房間,將他對回到列車上。
臺樂先將所見所聞全都說了一遍,然后看著余哲和樂霖,這倆的表情怎么那么古怪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