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庫的墻壁是文藝復興時期的壁畫,而且全都施加過永久防護咒。
光是這幾面看不出作者的墻,或許比馬爾福家珍藏的古董要更有價值。
伊芙琳眼瞅著像小山似堆在中間的流動秘銀,下意識就掐了把旁邊埃里克的胳膊。
“嗷你干什么”
“我在確定我是不是在做夢。”
“那你應該掐”埃里克迅速禁閉嘴巴。
作為一名合格的紳士,他不應該跟女士們計較太多。
何況這位女士,還是自己的老婆。
伊芙琳微笑著松開手,重新搭在滿臉疑惑的咕咕身上。
“爸爸媽媽,你們快過來看看這是什么”
文森特站在一個精致金屬箱子前,手上還拿著幾件銀質首飾。
“它們都有很多種形態,而且看起來完全不像秘銀。”
要不是接觸得多,他還以為這些都是文藝復興時期的地攤貨。
“應該是你老師的失敗作吧。”伊芙琳通過紋理,能夠看出制作者的稚嫩手法。
埃里克湊近一看,嘴上咧出個男人都懂的笑容,“沒想到你這位傳奇煉金術士老師,年輕時居然會用這種辦法來追女孩子。”
文森特和伊芙琳幾乎將它們放在眼珠子前面,才從不規則的紋理間看出一句句情話。
非常肉麻,瞬間起雞皮疙瘩的程度。
“老師他算了,我還是不要學他這個。”
埃里克搖搖頭,“孩子,你給我聽好了,女孩子不管到了哪個年紀,最看重的往往都是你的真心。
她們的感官非常細膩,一旦察覺到你不再關心她,往往都是對你心死的開始。”
“哇爸爸你好有經驗哦。”假裝聽明白的文森特低頭繼續翻找去了。
制造浪漫嘛,他懂。
伊芙琳就不懂了。
“親愛的,你當初跟我說你在伊頓畢業的當晚,就搭乘地鐵去報名參軍的。”
“對對啊。”埃里克壯著膽子,“我還在念書的時候,班里面有一位花花花公子。
這這些,都是他說出來的。”
把戒指戴上的文森特,曾在瀕死狀態時看見過父母的故事。
如果畫面全都是真的,埃里克就是那位花花公子。
12歲上學,13歲初戀,14歲同時跟三位女孩子交往,15歲
可惜歲月不饒人,他終究都活成了曾經最討厭的樣子。
聽不懂也看不懂的咕咕落在文森特面前。
“咕咕”
“哦,他們經常是這樣的。”
“咕咕”
“你說這個”他脫下戒指,里里外外翻看好幾遍。
沒有肉麻的情話,似乎是最開始的作品。
“回去再給你做一個更好的。”
按照伏地魔的小肚量,如果回來了肯定會找他。
在沒能組建出自己的勢力之前,不說武裝到牙齒的地步,起碼得有自保的能力。
正在思考要來點什么低調飾品時,他非常意外地瞥到一件材質不明的長袍。
黑色,帶有些許金屬光澤。
里里外外認真翻看好幾遍之后,他得出是秘銀編織物這一個結論。
用法力塑形一件長袍不難,但這可是用法力塑形出絲線,再一根根編織成長袍就難了。
想要達到這樣的地步,天分再高都得潛心鉆研個十年八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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