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治表現得像被負心漢拋棄般氣憤,“如果你放我離開,那么我就會被港口afia的人當作先代的殘黨,他們會以為你驅逐了我,如果我僥幸沒被他們抓到,就會被敵對組織當作
餐前小甜品一樣擄走,嚴刑逼供套取你們的情報,又或者他們也覬覦我的能力,逼迫我做一堆我不想做的事”
這些冬陽不是沒想過,她說,“我會給你安排飛機”
“我不要不要不要,如果你這么干了,我就往飛機的螺旋翼里投擲硬幣,讓上天來決定我的命運”
擁有一頭蓬亂頭發的少年一改平時懶洋洋的做派,慷鏘有力道,“墜機的死法,沒試過,不知道我會摔倒在哪個深山老林中,還是長眠于大海深處”
“”
冬陽張了張嘴。
天吶,他絕對有變化系的天賦。
對方說了那么多,冬陽難以無動于衷。
因為很難得,這個少年幾乎在用全身的力氣在博得一個可能性。
那個“可能性”首先需要留在她的身邊。
冬陽不會因為這種靠近退縮,
她整理了下自己的紅圍巾,“既然如此的話幫我看一下中也”
太宰治臉上的神情漸漸斂起,“羊之王”
三天后,交接儀式順利進行了。
各種意義上都很匆忙,冬陽也沒有機會邀請中也以他的身份出現在這種場合才奇怪,不過追悼會上的一幕他應該看見了,不然也不會說“成為首領后上癮了嗎”這種話。
冬陽的部下們這幾天看上去比她還要高興,尤其是雨陣,聽說特意去和旗會的傻瓜鳥炫耀了一番,不知道是因為順勢成為了首領的心腹還是看到老大得償所愿了,但是高興就是高興,這兩點可以都有。
上位后,難保組織里不會有前代黨,他們對前代自殺一事耿耿于懷,認為其瀟灑一生不會以這么潦草的方式結束自己,還隱隱對冬陽燒了那封遺書有些怨言,“萬一先代有什么隱言想要通過遺書的方式告訴我們呢”
為此,冬陽早就有準備,她留下的遺書的殘缺一角,這張紙在要燃盡時被她徒手掐滅了火苗,現在邊緣焦黑一片,“這個世界上一定存在窺探物體記憶的異能力者,如果你找到了他,我就讓你看看它上面到底寫了些什么,到那時你再來質疑我。”
部下嚇得臉色一白,“boss,我并沒有質疑您的意思。”
冬陽說,“那就閉嘴。”
“”
“當然,我說的話仍然有效,如果你找到了那樣的異能力者,我并不會怪罪你,還會準許你一起看那個結果。”
不過那個時候,先代的殘黨也沒有什么值得頭禿的威脅了。
死人已經不能說話,死人的遺志也掀不起大浪,他們就算想以這種事指摘冬陽做的不妥,也沒有權力懲戒她。
交接儀式后,多虧了她在她哥死之前做的那些事,組織的事務還沒有累積到令她抽不開身的地步。
念的制約已經徹底消失,冬陽迫不及待的就在自己的安全屋內試了一下。
以防萬一,她叫人在房間門口盯著,12小時后就進來提醒她。
她有一個猜想,一個即將被證實的猜想。
冬陽很快就進入了修煉的狀態,然后
她感知到了林野間的氣息。
隱約的,她還能聽到早春的聲音,“憑什么不行”
“這里的東西一個都不許動”
“什么叫我沒有話語權,我同樣姓五條我是蘭惠大人的心腹,蘭惠大人又不是死了”
冬陽猛地睜開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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