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
怎么這個“江雀”看起來比當初的他還慘。
而且這說的都是什么亂七八糟的話
江雀皺著眉,看了看自己半透明的手指,對現在的情況有了個大概的猜測
現在的他是靈體的狀態,而底下的那個,則應該就是上一世的他。
反正對方既看不到自己,也傷害不到自己,江雀干脆往下飛到了另一個“江雀”身邊,試圖弄清楚對方在說什么。
就在他剛靠近“江雀”的時候,一股無形的吸力傳來,江雀一陣頭暈目眩,等到再睜眼時,眼前就是那些病懨懨的觸手了。
他居然直接被吸到這個江雀的身體里了。
和自己感同身受后,江雀的第一感覺是痛。
背后觸手斷掉的地方火辣辣的疼,他已經許久沒有這么痛過了,若不是他無法控制這具身體,恐怕“江雀”此時眼中已經泛起了淚花。
痛意過后就是來自胃部灼燒般的饑餓感和僅剩的觸手上傳來的難受的感覺。
饑餓感還可以理解,他又不是沒挨過餓,但是觸手上難受的感覺實在是太奇怪了,江雀只覺得觸手到處都在泛癢,讓他只想在石頭上蹭蹭止癢。
他跟著本體的視線低頭,今天第不知道多少次震驚地看向了自己的觸手不,是生殖觸手。
這時的他餓了很久的肚子,哪怕是最粗的生殖觸手也懨懨的,只是安靜地蜷縮在自己身旁,而在巨大的黑色觸手上,那一個一個被圓形的卵頂出來的鼓包就格外明顯。
他到了成熟期,無數的卵都在觸手里了。
但是深淵里沒有食物也沒有給他孕育卵的母體,甚至這時的“江雀”都不知道觸手這樣奇怪的反應應該叫成熟期。
他只覺得觸手好難受,里面有好多東西想要放出來,可來自本能的潛意識告訴他觸手里的卵很嬌貴的,不能隨便就排到地上。
他需要一個溫暖的、柔軟的母體。
第一次親身看見自己的觸手在成熟期是什么樣子的江雀的靈魂體已經害羞的大腦宕機了。
他的生殖觸手本來就粗,里面有了卵之后更是直接大了一圈,原本就因為吸盤而凹凸不平的表面更加上下起伏了不說,就連平日里收起來的倒刺都被撐得立起來了許多。
觸手尖處還隱隱約約能看見卵白色的影子,似乎隨時都準備將卵灌入母體。
好、好害羞
上一世的沈踏枝不會已經被他
反正也奪不了身體的控制權,江雀干脆就在自己的體內胡思亂想著。
就在這時,前方傳來了“砰”的一聲巨響。
原本還能自主思考的江雀一下子被徹底代入了現在的江雀中,就像是突然從高高在上的玩家視角變成了身臨其境的第一視角一樣。
只是他依然控
制不了自己的動作。
“誰”
江雀警惕地豎起了自己的觸手,只剩下依然不舒服的生殖觸手還在后方有氣無力地拖著。
他很謹慎,一點一點地往剛才發出聲音的地方走去,在即將走出自己能夠抵達的最邊緣時,終于看見了發出巨響的“罪魁禍首”。
一個人類。
他最討厭人類了。
觸手在對方發出聲音之前就直接卷了上去,勒住了對方的脖子的同時將他的四肢捆了起來,對方發出了一聲痛苦的悶哼。
江雀不以為意,直接將人拖了過來。
這是個長得還不錯的人類,五官俊朗,身材也還不錯,只是灰頭土臉的,腿也不自然地彎折著,褲子上是滴滴答答往下流的血跡。
好臟。
江雀嫌棄地松開了束縛住對方的腿的觸手,只是繼續掐著對方的脖子,這皺著眉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