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的轉折點來到某個節點,最初也不知道是哪個雄蟲對其中某個大塊頭下了手,反正當第一顆蟲蛋出來時,整個星淵都震驚了,連空氣中濃郁狂暴的能量粒子都變得輕緩。
荒蕪的土地上雄蟲和雌蟲們團團圍住那顆蟲蛋小心翼翼地看,像是怎么看也看不厭。
這是星淵第一列自我繁衍,很神奇,出來的小蟲崽并不是最初的異形模樣,而是有手有腳白嫩嫩的模樣,不過臉上依舊有著蟲紋,背后有骨翼和尾骨。
在那之后的很多年后,無意中有雌蟲走出了星淵,他們猙獰巨大的骨翼足以支撐他們穿梭在宇宙中,當他們發現外面的空氣中并沒有會讓雄蟲難受甚至癱瘓的那種能量時,就迫不及待地返回星淵,將剩下的
不多的雄蟲從星淵帶了出來,在星淵外的一顆小行星上落腳了下來。
他們將雄蟲從星淵中帶離,也可以說是雄蟲選擇了和他們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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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以后星淵誕生的所有物種都同樣的混沌不堪,沒有任何理智可言。
后來在廢星生活的他們被卡塔爾族發現,過于少的族群數量讓他們面對族群數量龐大的卡塔爾族時沒有反抗之力。
他們淪為了卡塔爾族的奴隸、玩物、所有物,就算是在那樣的情況,雌蟲亞雌仍舊竭盡全力給雄蟲最好的生活。
雄蟲被當做弱小者隱藏在了他們之間。
斗獸場,奴隸場,剝離的骨翼,被抽出來的血淋淋的骨頭,那是一段浸滿了血色的歷史,屬于雌蟲亞雌的血成為了雄蟲心頭上抹不去的夢魘。
再到后來的雄蟲死亡,雌蟲整體暴動,成為了蟲獸的雌蟲不會再變回來,它們燃盡了自己的靈魂和骨血,死在了被血色浸透了的星空之中。
在那段以血色為底的歷史中,為了不被其他種族聯合起來摧毀,蟲族在對抗著蟲災的時候,竭盡全力地加快發展,但是雄蟲的數量太少,就算用盡了所有辦法,誕生的蟲蛋始終有限。
族群的數量太少,實力就強大不起來,最終還是會淪為砧板上的魚肉。
這樣的情況直到研究出來了剝離雄蟲后,雌蟲亞雌依舊可以繁衍的方法時才得到緩解。
但是脫離雄蟲被繁衍出來的蟲蛋成活率低不說,誕生出來的還都是蟲獸并不是蟲崽。
“雖說也算是在某種方面加強了蟲族的戰力,但是蟲獸的生命只有一年。”厄涅斯拿起地上的那顆蟲蛋“留下來的影像中,這些小家伙塊頭雖然大,但總是傻乎乎的,像是不知道疼,也不知道怕一樣,只要雄蟲的一個示意,就義無反顧地就朝著望不到盡頭的蟲災撲去。”
宇宙是個很神奇的存在,祂像是有意識的,又像是無意識的,一顆顆恒星誕生于祂手中,而在一些足夠特殊的恒星上則會孕育出這世間最神奇的存在,那便是生命。
所有的生命從某一種程度上來說,都可以歸為宇宙的造物,被孕育出來的造物各不相同,但區別最大的就在于是否有智慧。
在所有恒星中,占領主導地位的往往是智慧生物,從這一點就能看出,其實祂更偏愛有智慧的造物。
雄蟲是誕生自星淵的最完美造物,他們擁有著星淵最多的偏愛。
雌蟲亞雌是誕生自雄蟲尸骨上的造物,自誕生的那刻他們骨子里就刻下了對雄蟲絕對的保護欲。
腦海里想著這些的厄涅斯輕笑道“好在在那段歷史中,我們雄蟲也不算毫無作用。”
“索塌米非首領在后來找到了辦法,在蟲崽還在孵化期間,在他們的精神海里建一個精神力核,不僅提高了存活率,還徹底封鎖住了他們以后完全蟲化的可能。”
“蟲獸的照片也在蟲族強大起來后徹底被銷毀。”
厲扶青看著他“什么辦法”
直
覺這辦法就是所謂的雄蟲的秘密的他敏銳地抓到了重點。
厄涅斯看向他,沒說話,只是將手里的蟲蛋遞給他。
厲扶青接過兄長遞過來的蟲蛋,金色的眼眸牢牢地盯著他再一次問道“是什么辦法”
些許雨被風吹進來,落在臉上冰冰涼涼的,厄涅斯往后靠在塔邊的護欄上,微瞇著冰藍色的眼睛仰頭看著晦暗的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