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破軍的尸體被人燒了現在已經變成了一句焦尸”
“京兆府的火也是因為此而被點燃的”
“幕后黑手大概率是文頡。”
三句話,讓童謹言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什么
端起來了一邊的茶杯,連喝了兩口熱茶,來緩解自己內心的震撼。
這個舉動也讓一旁的楊清源看得滿臉敬佩。
童大人果然厲害,面不改色地就喝下了這杯熱茶,都不怕燙嗎
就在楊清源思索這個神奇的問題時,童謹言也理清了思路。
“楊大人,可文頡為什么要毀尸滅跡,明明今日的仵作已經驗出了尸身之上有多處骨裂,這分明是對他有利的事情,而且文破軍乃是文豫章的親子,這怎么能對他的尸身下得去手呢”
文頡,字豫章。
楊清源搖了搖頭,“童大人,你可能還不是很了解文頡此人。他的果決和狠辣超過你的想象,比如文破軍尸骸上的骨傷,應該就是文頡親手造成的。”
“什么”童謹言有點不明白。
以他的觀念,死者為大,更何況這個死去的人還是文頡的親兒子。
“今日白天的尸檢童大人也是知道的,為什么第一次尸檢的時候,沒有發現這些骨傷呢”
“額或許是仵作大意,我已經訓示過他了”
童謹言猶豫了一下,回答道。
楊清源搖了搖頭,否認道“童大人,以我推測,文破軍尸體上的骨傷,乃是文破軍死后,有人補上的,而且是在京兆府的仵作驗尸完成之后。”
“這這可能嗎”
楊清源端起茶盞喝了一口,嗯,完全品不出好壞。
“文破軍身上的骨傷嚴重,若是被外力擊打,不可能不留下痕跡,我簡單調查過京兆府的仵作,也是個經驗老道的人,不可能犯這種低級錯誤,唯一的可能就是有人這些傷是在仵作驗尸之后出現的。”
楊清源感到茶水還是有點燙,掌間吐出一股陰寒的真元,給這滾燙的茶水降降溫。
沒錯,他就是這么一個沒有品位的人。
“童大人可能有所不知,江湖的武者確實有能力做到直接震傷骨骼而不傷外部的皮肉,但是這個出手之人必然掌力驚人,且對自身真元的掌控力還算不錯大概率已經達到元化之境。我曾經查過文頡的檔案,他就是一個用掌的高手,而且已經到達元化之境。”
“可文豫章為什么這么做啊”
童謹言想不到文頡的理由,既然已經有了新的仵作文書,為什么還要這么做
“童大人可能有所不知大理寺丞宋惠父乃是仵作一道的高手,若是由他出手,必然能看出這尸骸之上的貓膩,到時候文頡的設計便會功虧一簣,所以他才鋌而走險,趁夜潛入京兆府,想要毀去文破軍的尸身。”
童謹言雖然不擅斷案,但是能坐上京兆府尹的位置,說明他不僅不蠢,反而極具智慧,不過片刻就已經想清楚了文頡的意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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