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仔細看,哈,又是新中摻舊
如果按道法會元的規制欲造令牌,先選吉日,齋沐身心,奏聞上帝,申牒雷霆所屬去處訖。用棗木節,或石榴木,或柏木,馀木不可用意思就是只能用這三種木料,而且必須用雷擊木。
但這里除了松木、榆木,至是槐木都有
倒是半焦不黑,有幾塊上面還泛著銀光,普通人一看真就是雷劈的
其實是用燒炭的法子悶出來的。
還有幾方銅鑄的三清印,水銀皮殼一層摞著一層,彎彎扭扭,歪歪曲曲,像是爬滿了蟲子。
這一看就是用糞水浸泡做舊的,但沒掌握好火候,泡太久泡費了。
李定安就想,如果三清有靈,會不會氣得從供桌上跳起來
會造假古董的道士也算是漲見識了
暗暗樂呵著,李定安往旁邊看了看,沒瞅幾眼,他又稍稍一頓。
是一件雙連方印,但很小,約摸兩公分,看著像是銅制的普通鎖式印鈕,中間用一根長十公分左右的銅鏈鏈在一起。
印章平躺,能看到印文,一方是篆刻,就兩個字日月。另一方則是草書,而且不是一般的草,李定安瞅了幾眼,竟然沒認出刻的是什么。
就看出第一個字好像是牛,第二個字好像是士,合在一起又好像是個“生”字,中間有個“口”字。但最下面那個字,著實有些不好判斷。
像是“挈”,也可能是“豐”或“慧”,筆畫也不是一般的多。幾個字連在一起,就更不好認了。
連印本就少見,迄今為止李定安就見過一塊收藏于故宮的乾隆三連印。“草書印”更少見,不論是實物還是圖片,李定安統統沒見過。
還是在學校翻資料,偶爾翻到近代著名收藏家、建國后第一任國家考古研究所所長鄭振鐸傳記,其中提到他有自刻的一方藏書印,就是草書。
所以,就很稀奇
好一陣,也沒有琢磨出個所以然,李定安隔了玻璃指了指“道長,這是什么法器就好多字這個”
這可是好東西
老道士嘴一張,想忽悠兩句,話都到舌根底下又覺得不對勁這位可不是之前遇到的那些,說什么就信什么。
猶豫了一下,他索性說了實話“這是第九代先師明月真人的閑印”
付妍好奇的瞅了瞅“什么是閑印”
“就是用與非正式場合的閑章,比如字畫印章,鑒賞題章,以及古人在信箋中常用的押花印,這一枚就是押花印,類似于現在的筆名簽名”
知道你還問
老道士翻了個白眼,又暗了一聲果然精通成這樣,今天這錢怕是不好賺了。
正想著有的沒的,李定安又指了指草書章“道長,這印文刻的是什么”
“千士豐君”
沒印象,也肯定沒聽過
“能不能仔細看一看”
老道士有些不情愿,但心中又想這位可是長福集團的付總介紹來的,來頭肯定不一般,能不得罪還是不要得罪的好。
轉念間,他打開柜門把印盒端了出來,知道李定安懂行,也懶得再裝,再沒有說“請不請”、“敬不敬”之類的話,直接就推了過去。
李定安也沒客氣,直接拿在了手里。
確實是銅制,保存的很好,沒怎么上銹,表面裹著一層厚厚的“黑漆古”,也非后期做舊。
印文并非鑄的,而是鑿刻,“日月”的篆文很清晰,但刻工只能算一般,砣工痕著實有點多。草書章更差,筆畫邊緣豁豁牙牙,像是蟲牙咬過。
再看字,最后一個字確實有點像“君”字,但更像“豐”或“慧”字的下半部分,但第一個字絕對不是“千”。
要么就是“牛”,要么就是生。
中間那一部分,約摸有點像是“石”字。
生什么君,牛什么慧,或是牛什么石什么好像都有點像。
嗯牛石慧
瞬間,腦海中亮起了一道光,李定安咯噔的一下生不拜君牛石慧
還有另一方印上面那個明
我去,這是寧王朱權九世孫,八大山人的弟弟朱道明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