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回答簡直不要太驚悚。
研究生腳步一滑,誆嘰一聲滑進了特殊病房。
里面站滿了人,最靠近門口的慣偷轉頭嚇了一跳“倒也不必行此大禮。”
“就是從這下去吧”
遠遠聽見勞拉女士的聲音“大家提前把藥吃了,不然如果下面碰到什么要打的架,可能來不及。”
其他人沒什么意見,就聽見還未從地上爬起來的研究生殺豬般的慘叫
“不能吃”
眾人齊刷刷回過頭,看著研究所涕泗橫流的大禮,一時間都很想學著東方那些電視劇來個免禮平身。
“怎么了呢”護士問。
勞拉女士克萊拉心中一顫,覺得又雙叒叕有事兒要壞了。
果不其然,研究生噼里啪啦將路上的分析說了出來,眾人看著手中的藥片表情黑如鍋底。
護士將隨身攜帶的消毒酒精拿出來,往藥片上一灑。
呲得一聲,藥片的糖衣緩緩融化,一只米粒大小的蠕蟲在酒精里打滾,試圖往外爬。
福特拿紙墊著,上前一步把蟲子給摁死。
但眾人此刻的臉色已經不是發黑了,而是開始發青,慣偷捂著自己的嗓子,痛苦地干嘔了幾聲。
“天吶,我真的要對蟲子tsd了。”他絕望地抱緊自己,“我臟了,我真的好臟”
護士一拳錘他胸口,冷聲道“給老娘正常一點出去少看奇怪的電視劇”
“這可是超火的”慣偷捂著胸口,委屈極了。
警察舒了口氣,道“還好你們及時趕到,不然在勞拉女士提醒下,我們可能已經提前吃藥了”
“當然,勞拉女士,不是怪你的意思。”他一拍自己的額頭,突然反應過來。
克萊拉“”
臥底臉色扭曲。
而在研究生講解的時候,卡修和梁七繞過人群,看他們的“重大發現”。
這是得蓮一開始呆的特殊病房,但出于各種原因,他都沒有在這久待,檢查也只是檢查了一個表面。
此刻,玩家才發現貼近旁邊衛生間的墻被砸掉了半截。
將盥洗臺的殘渣撥開,下面露出了一個直徑約七十公分的縱向的洞,洞口黑黢黢的不知通向哪里,能聞到一股很濃烈的香氣。
剛才那只蝴蝶,就是從這飛進去的。
一般樓房除了排水管道,很難會出現這么寬大的直通洞口,因為承重墻各個方面都不允許。
這個精神病院的很奇跡地做到了。
但為什么是到三樓
回憶了一下這個精神病院的整體構造,玩家想起得蓮進游戲來看到的墜樓的病人。
病人所在的頂層的位置對下來,好像離這洞口也不遠。
他又看向墻壁,敏銳地發現上面留存著淡淡的污痕。
這便是開馬甲的便利了,不然還真難在這么短的時間內把整個構圖記清楚。
借著梁七的口,玩家問福特“這是你們拆的對嗎”
“嗯。”福特有些緊張地搓了搓手,“我的翅膀一直沒收完全,剛才檢查房間的時候蹭到了墻,我發現這個地方的墻面很松。”
“那你有看到盥洗臺上的有其他的痕跡嗎”
“什么”
“比如腳印、或者被人蹭過的灰塵、水痕。”
福特一愣“啊好像有,盥洗臺是干的,但臺面有濕漉漉的水漬,看濺射位置不是洗手洗的,我還以為是有人蹭到了。”
作為繪畫專長藝術家,他觀察細節的能力還是不錯的。
“是發現什么了嗎”金發男人看著面前沉思的表情如出一轍的搭檔,眼巴巴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