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憐自己的嬋兒,若不是杜文秀兩口子機敏,怕是這會子不知道過的什么日子
想到這兒,對杜文秀又是一番感恩戴德,將那杜家母子又恨恨罵了一通。
杜文嬋憂心道“當時那秦丁香在家時,還偷偷咒罵過姐姐,如今她又失了行蹤,姐姐也要當心才是。”
這么一說,阿洛也開始擔心起來“似這般殺人不眨眼的女子,為何官府還不將她抓起來”
杜文秀苦笑道“你姐夫說那余班頭兒帶回來的畫像,與那秦丁香差別也太大,不知道是怎么畫的。”
“待說要找畫師再畫一幅,縣太爺又嫌麻煩,且不愿花那銀子,還跟縣尉老爺大吵一架,最后連海捕文書都是草草發了而已。”
“哎,早聽說咱們縣太爺愛財如命,只怕咱們家一小壇醬菜到了他們家,都能吃上兩年哩。”杜文嬋怏怏嘆道。
這也無法,縣尉老爺也與杜文嬋擔心的一樣,怕秦丁香失心瘋再回來報復他們,想盡早抓到秦丁香,結束此事。
而縣太爺則不愿出那找畫師畫像的銀子,扯了好些天,縣尉老爺急了眼,說那銀子自家出,一句話將縣太爺給得罪了。
都說打人不打臉,罵人不揭短,你這當著和尚罵禿頭,縣太爺還能樂意
拍著桌子對著縣尉老爺好一頓罵,道是誰也不許插手這事兒,要想管,先把他弄走再說
這樣一來,連著陸方海私下里想尋秦丁香都有些束手束腳,這次他出外差,要將杜文秀弄到田莊來,也是為著防止意外。
聽杜文秀將內情一說,阿洛不禁啞了嗓。
從來生活在這一方小天地里,對于阿洛這般的百姓而言,縣太爺無異于就是那天,這天說不能尋了,那可不就得躲著。
阿洛嘆氣道“這這可怎么辦是好,縣太爺啥時候走啊”
杜文秀姐妹“撲哧”笑了出來,一向老實本分膽子小的阿洛都問出這樣的話,可見這縣太爺做事實在是過分了。
但是他那當官的,啥時候走又不是小老百姓說的算。
“可是只有千日做賊的,哪有千日防賊的,也不能一直在田莊躲著呀,咱們還做生意呢。”阿洛焦急道。
杜文秀笑著拍了拍她的手,道“沒事兒,我與方海一直在找她呢,只是也不知道她躲哪里去了,一時也沒找著。”
頓了一下,又說“若找著了,縣太爺還在任,少不得咱們自行處理了。姨娘說的對,只有千日做賊,哪有千日防賊。”
“何況她那犯下的樁樁件件的事兒,便是死上十次,也是便宜她了。”
秦丁香此人弒父殺人,還皆是為了錢財,可見她心里是沒有什么道德準則的。
這種人活在世上,不過是給社會增加不安分因子,早些抓住才是正經。
“說的是呢,不過她一介弱女子,當時還是靠著討飯才來的咱們縣,如何出了杜家門便尋不著人了呢”阿洛奇怪道。
只是她想到的,杜文秀和陸方海自然也想過,實在是想不到。
“她當時,還拿了我的賣身銀子呢。”杜文嬋在一旁提醒道,阿洛嫌“賣身銀子”聽著不順耳,伸手拽了一下她。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找書加書可加qq群887805068</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