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中生收書包收得緩慢得出奇,每一支筆都要一支一支放進書包。
他看著人收拾,習慣性開始常規性嘮嗑,好奇問“聽你哥說你喜歡玩游戲,平時是玩什么游戲”
許浪瞅了一眼窩在沙發上的人,說了游戲的名字。
陳某白眼尾一揚,笑著說了聲挺巧“我偶爾也在玩。”
許浪知道,并且覺得那游戲強度應該不能叫做偶爾。猶豫了一下,他還是開口出聲問“那以后要是有機會,可以一起玩嗎”
“可以。”
粉毛爽快應下,之后瞅了眼存在感挺強的書包,說“等你作業寫完的時候。”
門外傳來敲門聲。
是好鄰居回來了。結束游戲的話題,陳白起身開門。
確實是好鄰居,附帶一個小蛋糕。站門口的人在大門打開后打了聲招呼,之后遞過蛋糕紙盒,說“今晚劇組訂的蛋糕。”
喜獲一個小蛋糕,陳某白感謝好心的好鄰居。
好心的好鄰居視線掠過粉毛,看向站在后面的穿著身校服的人。
對上他的視線,高中生一激靈,快速走了過來。
高中生被人拎走了,走時還不忘回頭看身后半開著的大門。
從門里冒出頭的粉毛笑著和他揮揮手。
這邊大門打開,隔壁的大門就關上了。
屋里燈打開,許浪進屋,左右看了兩眼,問“哥,我的蛋糕呢”
一邊的男人放下搭手上的外套,淡聲說“沒有。”
許浪“”
他那哥轉過頭來看了眼他,問“作業呢”
“做了。”
許浪又打了個補丁,說“做了一部分。”
這次不是謊話,他說得理直氣壯。
已經是深夜,許斯年沒有多說,讓人洗漱后去睡覺。
許浪沒走,背著書包站在原地,謹慎又大膽地問“我明天還能去隔壁玩寫作業嗎”
“”
第二天,高中生背著書包再次到隔壁報道。
這個小長假是最充實的一個小長假。
有
的高中生帶著必死的心來老城區,一秒也不想在這多待,該離開的時候又不想走,握著門把手問下次什么時候可以再來,一定要問到結果了才肯走。
他握的還不是自家門把手,是隔壁門的把手,舍不得的到底是誰一目了然。
雖然最后因為一直在寫作業沒能一起玩游戲,并且和二白說過最多的話都是關于練習題,但他有機會吃二白做的飯,還能在現場看人玩游戲。
鍵盤的聲音和在視頻里聽的完全不一樣,二白的聲音也很好聽,還會對他笑,跟他哥完全不一樣。
最后握著門把不撒手的人還是被扔車上帶走了,到走前也沒得到具體的關于下次什么時候再來的回答。
等到專業開鎖換鎖陳師傅開完鎖回到家的時候,好鄰居告訴他,晚飯不用再準備二人份。
他問“弟弟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