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月沒回來這,就算是今天早上見的那面也只是在車上隔靴搔癢,解不了渴。
段宵環著人往淋浴間走,捏著她腰身細細碾磨,下頜和脖頸那扯出一條流暢鋒利的線。
隨著拉鏈拉到底的響,他身上那件黑色帽衫外套被甩在了旁邊的浴缸邊沿。金屬鎖扣磕在瓷磚上,發出“鐺啷”聲。
浴室燈亮,開了暖氣。澄黃色的光落在男生骨骼分明的肩身,覆著那層緊實有力的薄肌。
夏仰身上那條裙子已經被花灑打濕,到底是有段日子沒見面,難免顯露出幾分生澀,小幅度地扭捏了下。
他不把她的掙扎當回事兒,要深入接吻。
夏仰卻驀地想起今晚在飯店洗手間那聽見的話。想起了甄冬兒,情欲稍褪,本能地皺眉躲了躲,沒讓他親到。
事不過三,段宵總算察覺到不對勁。滯了兩秒,掐著她脖子讓人轉過來“搞什么”
她手撐在他胸口,螳臂當車,指尖泛白“我不想。你今天不是親過人了嗎”
他微瞇眼,很不爽這個算法“早上那幾分鐘跟我算到現在”
“晚上也”
夏仰話說到一半,錯眼看見他手肘那的青紫。他膚色在同齡男生里算白的,因此看上去更明顯。
她伸出手指,重重地往那摁了一下“這怎么了”
段宵吃痛地皺了眉,捏她臉上軟肉,似笑非笑“明知道是傷還往這下狠手,故意的”
夏仰心虛垂眼“你又沒告訴我。”
“不是看見了嗎你那個夜襲男廁所的同學。”他壓根連那女生的名字都沒記住,隨口兩句概括,“她撞到我,磕到洗手臺了。”
甄冬兒那力道倒不至于把他撞青。
只是她出現得太突然,主動示愛地抱上來,段宵躲避不及,才自傷八百。
聯想起當時甄冬兒的表現,夏仰好奇“你跟她說什么了”
他眼尾上揚,神情漠然地“嘖”了聲。
“”
夏仰盯著他漆黑的眼,聽明白了。
他嫌棄人的時候就是這死樣子,一句話不愿意多講,更別談會給誰面子。張狂地直接擺臭臉,那道眼神就足夠讓人羞愧到無地自容。
難怪甄冬兒回來后就一副要哭不哭的表情。
“那怎么還有人說你們”她有些難以啟齒,“打啵”
段宵回憶了會兒這詞哪來的,目光戲謔“那不陸嘉澤說的嗎走這么快,還以為你沒聽見呢。”
看他不正經的視線,夏仰轉身就想出去。
又被他輕易拉回來,男生修長的手指順著她腰線往下,貼著她鎖骨的呼吸聲重了些,不忘懶淡地解釋“他香港佬啊,說的是明天一起打ba。”
夏仰愣神時,讓他鉆了空子。
快站不穩,只能被迫扶著他青筋盤虬的手臂。
“ba,是這個ba。”段宵輕笑,看她迷蒙的眼,終于吻上去,“我跟你這樣,才叫打啵。”
他濕熱的舌尖纏過來,讓她無暇分心,手指和裙擺邊緣就趁機擠進。
夏仰紅著臉掐他胳膊“拿開”
但段宵在這種事上一向霸道又壞,摁住人不讓她挪動半分,那把低沉動聽的嗓子含糊地安撫“沒往多里邊兒。”
花灑的熱水落下來,彼此的衣褲都被打濕,卻無人在意。這個年紀的男生都血氣方剛愛折騰,段宵的體力又本就異于常人。
夏仰頭昏腦脹,溢出生理性眼淚。被他含住唇瓣,還要聽他那些污言穢語的引導。
“輕點說好就一次,你騙我”她氣急敗壞,想掙脫。
“對,騙你了。”他理直氣壯又強硬地把人拽回來,咬她緋紅一片的耳尖,隱隱帶著警告,“誰讓你躲。”
這句話像是在說此刻,也像是在重復他發的那條信息。
躲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