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一邊的陳舍禮這幾日也是呆在許青云的府邸沒有挪窩,日日沉迷女色之中。
許蘭芷是個性子烈的,可奈何許青云直接讓人給她日日的飯食里都加了軟筋散,正好可以讓她保證能掙扎的同時,無法求救逃跑,亦或是傷到了陳舍禮。
陳舍禮本來來此還有些不愿,可是沒想到許青云是個上道的,再加上他在京中得到的女娘都是千依百順的,不如許蘭芷來的得趣兒,一時竟是有些老房子著火的味道。
不過,陳舍禮縱使荒淫,到底沒有忘了正事,這兩日一直沒有陳力傳來的消息,讓他很是不滿,隨后又派了一隊人手前去質問。
“陳大人莫氣,許是陳管家正和張瑞趕路來此,一路信鴿出了差錯,這才耽擱了時日。”
許青云前兩日將自己的官印削了一角,特意讓人用做舊之法,使得缺口看起來有些時候,這會兒整個人倒是由內而外的輕松起來。
陳舍禮皺了皺眉,看了許青云一眼
“或許吧。陳力辦事素來得力,應當不會有差錯。”
許青云笑著點頭,隨后從袖中取出了一個精致的鐵盒
“陳大人,這是坊間秘藥,若是用之,可令雄風大振,一夜七次,陳大人可有興趣”
許青云這話一出,陳舍禮不由來了興致,隨后眼睛便黏在那鐵盒之上
“果真如此精妙”
“不敢欺瞞大人,大人一試便知。”
一臉春風得意的陳舍禮拿著鐵盒子揚長而去,而許青云看著陳舍禮離開后,面上的笑容緩緩收斂。
正在此時,小廝前來稟報
“大人,霍先生求見。”
許青云微一皺眉,隨后這才靠向椅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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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他進來。”
不多時,霍元遠抬步走了進來,青年正是風華正茂之時,只不過眼下兩個青黑卻讓他顯得有些憔悴。
“大人。”
霍元遠拱手一禮,咳嗽了兩聲,這才道
“大人,我與二娘子的八字已經合過,不知大人欲將婚期定在何日”
霍元遠頭一次真誠期許的看著許青云,而許青云聞言,卻下意識的撫了撫須
“啊對,八字是已經合過了,可是你與蘭芷的八字有些小兇,若是可以緩兩年成婚,方可逢兇化吉。”
許青云鄭重其事的說著
“這八字乃是靈兆寺的主持親自批下,看來我要多養我家蘭芷兩年嘍”
許青云打趣的說著,霍元遠適時的紅了耳根,半晌這才道
“若,若是如此也是使得的。不過,不知大人可否,可否讓我給二娘子寫封信”
此前,顧忌禮儀,從議親開始霍元遠便不曾再與許蘭芷見過,這會兒聽到兩人兩年不得成婚,霍元遠只好用書信一解相思了。
許青云聽到這里,頓了頓,隨后深深的看了霍元遠一眼,這才笑開
“這事兒好說,我告訴蘭芷一聲便是。”
霍元遠隨后又對許青云表示了一番關懷,這才行禮退下,只不過,等出了門,霍元遠面上的赤紅立刻如潮水般退了下去,他眸子暗沉
二娘子怕是出事兒了
而里面的許青云等霍元遠走后,這才端起了茶碗,吹了口氣,慢慢飲下。
一個霍元遠,一個陳大人,孰輕孰重,他還是分得清的。
要怪,只能怪霍元遠太無能了。
誰讓自己現下只有一個適齡的女兒,若是霍元遠識趣的話,他日四娘長成,賜給他以作補償也就是了。
可許青云未曾想過,這是他過的最平靜的一日。
等到第二日,那群被陳舍禮緊急派出的人手飛鴿傳書回來,讓原本剛吃下秘藥的陳舍禮在看到密信之后,直接氣血翻涌,噴出一口血來
而原本躺在床榻之上的許蘭芷,看到這一幕后,眼中飛快的亮起一抹光芒,隨后又沉寂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