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馬離東京并不遠,兩地之間的交通也非常方便,就算不坐新干線,電車也足以將她安全的送達目的地。
自覺已經長大的白石麻衣拒絕了姐姐要送她上京的提議,獨自一人提著一個大行李箱便在姐姐和媽媽不放心的眼神下坐上了前往東京的電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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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著行李箱走出車站的白石麻衣四處張望著,臉上的表情充滿了新奇以及害怕。
雖然要強的拒絕了姐姐送自己的提議,但實際上白石麻衣卻并沒有自己表現出來的那樣勇敢,好在總共不到三個小時的電車路程并不算長,一路上一直如同一只小倉鼠一樣緊張的白石麻衣也沒有遇到什么危險,十分順利的抵達了東京。
對于從小生長在群馬縣山里的白石麻衣來說,東京這樣的大都市對于她來說一切都是新奇而陌生的,人生第一次獨自出這么遠的門,對于白石麻衣來說也是一種全新的體驗,盡管這體驗給她的感覺并不怎么美好。
面對著陌生的環境與周圍行色匆匆的人群,白石麻衣只敢緊緊地抓著自己的行李箱往車站出口一旁的柱子旁邊縮著,意圖降低自己的存在感的同時,卻又擔心來接自己的干媽找不到自己,矛盾的心里讓她擔心又害怕,心里焦急的似乎都快要哭出來了。
最后還是一位好心的車站工作人員見她一個小姑娘一副快哭的樣子躲在柱子旁邊,上來關心的向她詢問了一番之后,才幫她聯系到了早已等候多時的黑木瞳和年輕人,把她安全的送到了她干爹干媽的身邊。
“干媽!”白石麻衣帶著哭腔的抱住了黑木瞳,獨自一人等待的過程真的把這個從未出過遠門,卻又生性膽小的姑娘嚇壞了。
輕輕的撫摸著白石麻衣的小腦袋,安慰著自己的干女兒,黑木瞳自然對她今天的遭遇感到十分心疼,但心疼之余卻又感到一陣好笑:“麻衣樣你也真是的,怎么就一個人來東京了?車站這么多人,你就不怕走丟嗎?而且你找不到我們,可以找車站的工作人員或者警察幫助啊!一個人站在那里哭多羞人呀!”
“人家……人家覺得自己長大了,能獨立來東京嘛!”白石麻衣帶著哭腔的向黑木瞳解釋著,她自己也沒有想到一時逞強會帶來這樣的結果。早知如此,她就不會拒絕姐姐送她來東京的提議了,搞得自己不僅沒有表現出長大的成熟,反而惹來了干爹的嘲笑。
對于白石麻衣而言,明明笑話自己的是黑木瞳,但她卻主觀的將一切黑鍋都推到了一旁的年輕人,在她的印象里自己的干爹是最喜歡笑話自己的黑歷史的。這樣深刻的印象已經讓她無論碰到什么情況,首先想到的都是年輕人又多了一件可以笑話她的事情。
年輕人自然不知道白石麻衣心里的這一番想法,不過就算知道,年輕人估計只會笑得更大聲,而不是覺得對自己的干女兒幸災樂禍有什么不對。不過看著白石麻衣在黑木瞳的安撫下逐漸情緒穩定,他還是對兩人開口道:“先上車帶麻衣樣回家把行李放下吧,站在這想什么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