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經過包扎止血并灌了蜂蜜水調養的家伙已經蘇醒過來。
遍體鱗傷摔斷了腿砸碎了手的家伙面色慘白,但是他眼中不僅沒有絲毫的痛苦畏懼,反而充滿殺意。
他被縛住手腳后又被麻繩一圈圈死死纏在一張長條木桌上,木桌的尾端被人墊高,所以這個家伙保持著腳高頭地的奇怪姿勢。
這樣的姿勢已經持續了半個下午,亞特和侍衛軍法隊就這樣或站或坐,直直地看著木桌上的家伙,即不問話也不上刑,詭異般的寂靜。
躺在木桌上的家伙終于忍受不住這種詭異的場面,他掙扎了幾下,對屋中眾人罵道:“雜種,有本事就一劍砍了我,我若是有半句求饒的話便算輸”
亞特見木桌上的人終于開口,睜開了瞇縫著休憩的眼皮,緩緩從躺椅上站了起來走到木桌前,露出一臉誠摯的笑容,道:“伙計,你把我想成什么人了,在沒有與你聊好聊透之前,我怎么舍得讓你再受皮肉之苦,所以你不要著急。你只要回答我你是誰從哪里來為誰做事然后我就會一劍砍了你,保證你不受一點痛苦,比你那個倒霉的同伴要痛快百倍。”
“想從我這里得到東西,休想,呸。”木桌上的家伙將一口混了濃血的口痰朝亞特啐去,不過由于角度刁鉆,血痰劃著弧線落到了亞特的甲裙上。
亞特毫不理會,溫和地對桌上被綁的家伙說道:“你不必激怒我,在得到我想要的東西前我絕不會讓你輕易死去。”
說罷亞特朝身后的羅恩揮了揮手,羅恩提了一桶清澈的井水放到亞特身旁。
亞特附身從木桶中用大木勺舀了一勺清水,輕輕地靠近桌上那家伙的嘴,給他喂了一口水。
桌上那家伙也不客氣,一口將木勺里的水咕咚咕咚喝了下去,然后滿足的嘆了一口氣。
“水是好東西,但水也最能讓人接近地獄。”亞特說了一句讓桌上人莫名其妙的話。
“來兩個人幫忙把他的頭給扶住。”亞特對身邊的侍衛命令了一句,然后從羅恩手中接過了一張輕薄的棉制毛巾,輕輕地蓋在了木桌上的家伙面門上。
綁在木桌上的家伙沒有絲毫的畏懼也沒有任何求饒的話,甚至連擺頭反抗都不做,他只當亞特要蒙了他的面再割下他的頭。
被毛巾蒙了蓋住了臉的家伙安靜的等待著最后的死亡
但是過了一會兒并沒有短劍割喉的感覺,反倒是有人拿起木勺朝毛巾上澆水。
桌上的家伙先是感覺一陣清涼舒爽,接著突然
看著木桌上的家伙不停地伸腿蹬腳,不停地搖頭掙扎,亞特知道已經達到了效果。
“每次澆半桶水后就讓他緩一緩,然后再把剩下的半桶水澆上去,別把他弄死了。等他開口了再來叫醒我。”亞特對行刑的羅恩吩咐了一句便躺回了自己的躺椅上繼續打盹
亞特剛剛在嗚咽掙扎聲中瞇瞪進入淺睡狀態,就被羅恩走過來輕輕拍醒。
“老爺,那家伙愿意開口了,一桶水還沒用完。”羅恩無比傾佩地看了一眼自家的老爺。
“哦這么快就認輸了老爺我還得瞇瞪一會兒,告訴他再堅持半桶水,半桶水過后老爺我就睡醒了。”說完亞特調整了一下姿勢,繼續躺在墊了熊皮的靠椅上打盹。
羅恩被刀疤撕扯的臉上滿是興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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