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臉說,今天若不是你率先帶著隊伍潰逃,我們怎么可能輸得這么慘就是你個雜種領頭逃跑,我手下的士兵才被卷走的”另一個西軍軍官也跳出來指著這位領兵男爵一通臭罵。
“你的士兵臨陣逃跑跟我有什么關系誰說我潰逃了我當時是打算帶著后陣軍隊返身地方那支偷襲后背的敵軍”領兵男爵橫眼犟嘴。
“,那你可真夠英勇的,敵兵從西北沖過來,你帶著手下士兵朝西南迎了上去而且最后還一口氣沖回了大營中搶走了所有的軍餉,嘖嘖你可真夠厲害”另一個軍官對著這位“英勇”的領兵男爵一陣冷嘲熱諷。
領兵男爵見兩個禁衛軍團的軍官都譏諷自己,火氣更盛,“你們這群禁衛軍團的老爺兵,嘴巴比盾牌還硬,牙齒比矛頭還尖。你們要有本事就用嘴皮子去奪回瓦爾城,用尖牙咬斷敵人的喉嚨。跟我在這兒噴什么馬糞”
“我看就你們雜碎邊軍最喜歡滿口噴糞”一個禁衛軍團軍官立刻反擊。
“你再說一句信不信我一只手也能撕破你的爛嘴”那個吊著一只胳膊的邊軍軍團一巴掌拍到了禁衛軍官的頭上
得,原本只是就事論事,現在變成了西境邊軍和禁衛軍團之間的一場毆斗
倉砰
一柄重劍生生砍斷了廢墟中的一張長條桌,巨響讓扭打成一團的軍官們停止了動作,扭頭看著已經漲紅了臉的西軍指揮官。
“誰敢再動一下,我一劍砍了他的頭顱”
西軍指揮官放下了一句狠話,拖著還在顫動的重劍,一腳踢開了兩個倒地扭打的軍官,徑直走到了廢墟外。
那位站在廢墟角落始終一言未發的年長的隨軍顧問環視了一圈眾軍官,搖著頭跟上了西軍指揮官的步伐
“你們懶鬼幾個跟緊步伐,別掉隊了。如今可不是什么平靜的時日,雖說我們這兒離戰區還有一段距離,可真就說不準什么時候東軍就打過來了。”
貝桑松北三日路程的黑鐵堡外,四個巡邏的城堡守軍在一個小軍官的率領下朝北邊巡視,東西之間的戰爭已經打響,作為貝桑松北方重要防御要塞的黑鐵堡雖然還未變成戰區,但當地駐軍卻越發感到危機臨近,所以巡邏的隊伍也走得更遠。
巡邏隊伍前方有一片低矮的山丘,爬山那座山丘就是一望無垠的荒原間雜草原,巡邏隊每次都會爬上山丘頂部朝四周看上一眼然后就返程了事交差。
快要爬上了山丘頂,小軍官駐腳歇了一口氣,取下腰間酒囊灌了一口劣質的啤酒,一口酒水下肚,小軍官的興致被勾起,他一邊賣力地往上爬,一邊哼唱著淫蕩的鄉間小調想著回城后得去找座“高山”爬爬。
越往上爬小軍官的速度越慢,他那顆胖乎乎圓滾滾的頭顱一點點出現在山丘另一側的視線中。
“姑娘的嘴唇像火焰,點燃了我干枯的心。我掀起姑娘的長擺裙,摸進了姑娘的”
歌聲戛然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