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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藥監,這便是前幾日被你救回來的姑娘,昏迷中,嘴里還一直念著:白什么的那位?”
白藥監是仁醫館上下對白展的稱呼,用以表示他們對白展的尊重,他在仁醫館藥材炮制工藝方面做出了巨大地貢獻,特別設立“藥監”職位,這也是一種肯定。
盯著人家姑娘,連眼珠子都不動,這癡像和之前仁醫館眾人印象中的白展完全不同。
章醫師倒是對此事能看開,他已經是過來人,相對于年輕人的時候,有這種情況也實屬正常,只要能及時反應回來便好。
因此,章醫師本人當然也愿意提醒一下,免得白展這小子給人留下太差的印象。
反應過來的白展當然很明白,他方才那絕非癡漢狀態,主要是這個突然冒出來的系統把人搞得有些懵,還好有人及時提醒,他才能回過神。
尷尬地笑笑:“哦,沒錯,這位便是從醫館門口救回來的姑娘,前后已經昏迷三天,好在還是醒過來了。”
所謂醫者,最享受的便是成功將垂死之人救回的成就感,而能夠救回一個人,也確實功德無量。
有其它人在這里,他不好繼續研究系統,反正都說是已經綁定成功,那便是自己囊中之物,肯定跑不掉,白展也干脆不想那么多,專心處理這邊醫館的事,回頭找個四下無人的時候再慢慢看。
“是兩位將我救起?”
這女子,終于還是開口了。
接著又道:“昭君在此先謝過兩位,關于報酬,后續一定會給,這個請務必放心。”
既然是被人家醫館救了,別的先不說,基本報酬肯定不能少,雖然也知道這次救命之恩不好報答,但那是私人恩情,另外再說。
至于那所謂昏迷中,自己一直念叨的名字,這反倒是無妨,面前這兩人也不知道具體情況,只是旁邊這位少年,卻為何讓自己有種熟悉的根絕,只是一時間又想不起。
看來,回頭應該坐下來慢慢想,定是在哪里見過,這人身上的氣息,太熟悉了。
眼看人已經醒過來,章醫師也挺高興,實際剛開始診病的時候,連他自己打心底里都感覺沒有多大把握,畢竟情況太特殊,此前完全沒有遇到過。
“報酬另說,先進屋里面,我幫姑娘再看看情況,此前寒癥入體,雖能用渙心草對其暫時壓制,但我也實屬第首次遇到這種情況,因而還需再具體了解看看。”
自十年前坐鎮仁醫堂,他向來以癡迷醫道而示人,遇到疑難雜癥,當然是想要趕緊搞清楚,因此也顯得頗為熱情。
伸出僅有四根手指的左手,朝著前方虛引,示意可以先進入房內坐下說話。
要說常人看到這情況,一般都會在心里暗自驚訝這手居然只有四指,但女子顯然對此并無異樣,只是毫無感情地淡淡回應,她,似乎并不想讓人過多掌握有關自己身體的信息。
“身體已大致無礙,渙心草是味不錯的藥材,確實能暫時壓住寒氣,不過也并非長久之計,至于如何治療,這個倒不是我對先生醫術不尊敬,實在是因為有些特殊原因,這病我只能自己想辦法。”
這樣的回答顯然不是章醫師所愿意,病人拒絕看病,這是諱疾忌醫,可不是啥好事兒。
“姑娘,你這情況確實罕見,但據我所知,根據超古代時期流傳下來的《傷寒雜病論》文獻記載,這種....”
顯然,章醫師并沒有就此罷休之意,他還是想繼續看看,從而更多的了解這種古怪病癥,現在回想起來,此女體內病癥實屬怪異,甚至奇怪到他完全無法用現有理論知識來進行全面解釋。
只是很可惜,現在人已經醒來,病人如果真要拒絕,有些事自然是再也不可能。
再次解釋:“您不必再堅持,我此前用過破滅藥水,所以體內癥結,就完全不是常規醫學理論可以解釋,作為醫者,應該聽說過這種東西。”
破滅藥水!
要說此物大名,那絕對是如雷貫耳天下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