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理地屈起,試探著像是在掐什么。
比如脖子。
滑膩,柔軟,被掐住時總是喜歡踹著他雪白性感的雙腿掙扎。
觀泠哭夠了之后才在恢復呼吸的大腦腫痛里發覺自己不知道什么時候進了盛焚意的家,家里很干凈,收拾得如潔癖般整齊,他站在玄關,慌亂盯著自己的雙腳,沾了血,站在這里會弄臟的。
他要走。
誰知門被關上了。
盛焚意扣住門把手,他側身,在觀泠的步步后退里走了過來。
他停下,從身側的掛衣架的外套里取出一個未開封的醫用手套,他冷淡抬手,以專業的方式將手套戴好后,朝觀泠抬起了眼,狐貍眼里沒有情緒,卻讓觀泠后背一涼。
觀泠怯弱道“我晚了回家我要回去。”
回那個破破爛爛的出租屋。
可他剛說完才想起來自己沒有帶鑰匙,好像回不去。
他低下頭,在費力思考時,他聽到盛焚意冰冷道“回去繼續被強奸么”
觀泠不可思議地抬頭。
盛焚意俯身,他的手指隔著手套摩挲著觀泠那豐滿的大腿,從外側摸到內側,最后在觀泠天真又不安的吞咽聲里探進裙子掌心往上一把裹住,他在觀泠的尖叫聲里簡短道“脫了。”
“什么”
“脫了。”
“我聞到了。”
“臟東西的味道。”
觀泠連忙彎下腰捂住自己的裙子。
第八章
觀泠十指羞紅地松開裙角,濃長如洋娃娃的睫毛垂滿被刺激出的大顆淚珠無措往下落,他腳踝發抖地往后連連又退了幾步,最后一下子沒有站穩,在腳踝扭傷的突兀里他疼得尾椎發麻,在盛焚意并不打算扶住他的冷漠里,他眼前一下子冒出星星碎碎的銀色白光急速往下一跌
忍著疼痛盡量不那么狼狽地癱坐地上后,一頭金發長發隨觀泠癱地的剎那如無數涂抹璀璨烈陽的蝴蝶翅膀從半空緩緩墜落,帶著潮濕雨水沾黏在他本就滑膩的臉頰,他咽了咽嗓子,把可能會失態的聲音咽下去后才趕忙用還羞得發紅的指尖小心翼翼去碰盛焚意的手腕。
他的指腹求饒似的摸著年輕男人腕骨處那粒瞧著便鐵血無情似的黑色小痣,盛焚意以前見他跟別人一起玩就會默不吭聲地不理他,他每回都這么哄的,每回盛焚意都會原諒他,但、但是兩年后,好像不管用了
盛焚意無動于衷。
“我我自己洗、洗手間、在、在哪里”觀泠說完便松開盛焚意的手腕,他屈起因為羞恥而猛一下子就泛起粉色的細瘦膝蓋往后挪了挪,天真覺得離遠一點,盛焚意就不會幫他了。
這種事盛焚意不該為他做他結婚了,這個、叫、叫出軌他知道,這個叫出軌不要臉的人才會這么做。
他不能這樣